“们每天……每天晚上都……”容灼还想狡辩。
但想到自己编排人是于景渡,顿时觉得有些心虚,耳尖也跟着迅速染上红意。
于景
“什意思?”容灼酒意上头,舌头也开始有些大。
“意思就是……周某不觉得你是个纨绔,容小公子不必多想。”周丰道。
容灼怔,顿时急,眼睛都忍不住有些发红。
“哪里不像纨绔?你知道多努力吗?”容灼忍不住起身摇摇晃晃转圈,牵动腰间挂着金环传来叮当阵响动,“不像吗?”
他喝酒,这会儿变得有些执拗。
他有点后悔自己给容灼出这个馊主意……
“容小公子,酒可不能这喝啊。”坐在他不远处周丰忍不住开口提醒道。
容灼看他眼,“没事儿,酒量好着呢。”
“容小公子。”于景渡不动声色地靠近容灼,在他再次执起酒杯时候,伸手按在他肩膀上,“嗜酒伤身。”
容灼酒量应该是不怎好,三杯酒下肚目光已经开始游离。
:“不会,让别人对吧。”
在诗会上公然承认自己不会,且是这样简单个题目,落在谁身上都够丢人。
但这人是容灼,众人便难得多几分包容。
毕竟他如今正被人同情着呢……
容灼整场诗会直在走神。
他急于在旁人口中得到个肯定,让他证实自己做切都是有意义。
“那问你。”周丰压低声音,朝他问道:“你和你包那个小倌儿,谁居上?”
“什……居上?”容灼脸茫然问道:“们都住三楼客房……”
周丰噗嗤声笑出声,“容小公子,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?”
容灼闻言脸唰得下红,他结结巴巴盯着周丰道:“怎可能……第回去那小倌儿屋里,折腾两次呢!不信你去问他!”
他看眼自己身后这身量挺拔“小厮”,觉得对方声音有点熟悉,却没多想,随后他将目光转向旁周丰。
“周兄,能不能问你个问题?”容灼脸认真。
“容小公子请说。”
“你觉得……这人怎样?”容灼怕他不明白似,又暗示道:“这种纨绔,你们背地里是不是挺瞧不上?”
周丰快速看眼于景渡,而后答道:“容小公子不过是时兴起胡闹番,倒也不必妄自菲薄,周某可没见过容小公子这讨人喜欢纨绔。”
直到后来终于到喝酒环节,他才稍稍有点精神。
他估摸着今日事情差不多快结束,若是不出意外,太子应该就快出场。
念及此,容灼想到昨晚于景渡给他出过主意,他决定什都不管,先喝酒再说。
容灼上辈子成年后和同学喝过酒,他知道自己酒品不错,喝多顶多就是爱傻笑或者睡觉,不会瞎说大实话,所以也不必担心酒后吐真言得罪太子。
立在不远处于景渡,在看着容灼连喝三杯之后,忍不住拧拧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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