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诗诗弯着月牙儿似眼睛,甜甜幻想着。
……
陈汉升挑挑眉毛:“和王梓博是起长大,要是咱们两家孩子也能起长大,这样多有意思啊,所以年纪最好不要很悬殊,不然玩不到起……”
“洗你澡吧!”
边诗诗很不好意思,她现在还和王梓博分居两室呢。
陈汉升洗澡时候,边诗诗在客卧里铺床,王梓博在客厅里泡好壶茶以后,慢吞吞走到客卧门口,盯着边诗诗忙碌窈窕背影。
“你干啥?”
“有个事问下。”
不过陈汉升没动脚步,他神情还有些严肃:“听梓博说,你们打算这个月20号悄悄领证,不准备举办婚礼?”
这个月20号正好是“520”,挑这天领证应该是边诗诗想法,但是不举办婚礼肯定是经过两家大人同意。
陈汉升心知肚明原因,为不让自己幸福灼伤到最好朋友,所以诗诗同学宁愿不举办这场婚礼。
“不办啦!酒席那麻烦,礼节那繁琐,想想都头疼。”
,结果你还把她孩子给抱走,真不怕小鱼儿和沈幼楚产后抑郁吗?”
边诗诗可是湘妹子,既热情甜美面,也有泼辣不惧强权面。
“怕她们产后抑郁啊。”
陈汉升“据理力争”反驳:“所以又找个孩子给她们,这样有情感寄托,也就不会产后抑郁。”
“……”
边诗诗注意到,扭头问道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今晚王梓博喝酒壮胆,忸怩会终于说道:“其实,其实最喜欢女儿!”
王梓博生怕被骂,说完就跑去主卧卫生间洗澡,留下边诗诗个人愣很久,然后才红着脸啐道:“不要脸,不过……”
“也喜欢女儿呀,如果能和小小鱼儿样可爱最好。”
边诗诗撇撇嘴,副“因为怕麻烦,所以才不想举办婚礼”模样。
其实这个牺牲非常大,不过陈汉升知道边诗诗已经下定主意,所以也没有多劝,也没有把“感谢”挂在嘴边,他直接跳过这件事,笑嘻嘻打趣道:“那你们领证后可得抓紧啊。”
“抓紧什?”
边诗诗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生宝宝啊。”
边诗诗觉得胸口闷,哪有这种歪曲事实辩论。
“诗诗啊,反正都已经这样。”
陈汉升这时候又反过来劝着边诗诗:“建议你看开点,想吃什吃什,想喝什喝什……”
“别说那多,赶快去洗澡吧。”
王梓博推着陈汉升走进卫生间,不让他在这里胡搅蛮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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