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王梓博已经不奇怪,他就当好友异样来自于昨晚那场有始无终表白。
这样说,陈汉升还真
“王梓博不是在伊拉克吗?”
“狗日陈汉升,你是不是咒早点死?”
这次陈汉升不说话,因为他正盯着公交车站台上反光玻璃怔怔发呆,上面倒影也是个青少年,熟悉却又陌生,嘴上还有点毛茸茸胡须。
天空湛蓝无云,马路还是泥土,扬起飞尘在阳光下粒粒看很清楚,路边理发店喇叭放肆播放着高音喇叭。
“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,让你泪落在肩膀……”
“昨天是高中最后场班级聚会,大家都喝不少,再说你情场失意喝醉也没关系。”
说话是个17、18岁左右少年,身材微胖,肤色黝黑,他又是咧嘴笑:“早就劝你别和萧容鱼表白,你非要趁着高考结束尝试把,结果怎样?”
“喜欢她那多,你也就是个枉死鬼。”
黑胖子幸灾乐祸说完,看到陈汉升眼睛直直看着自己,他还有些不高兴:“说两句萧容鱼坏话,你就生气?”
“咱可是起长大玩伴,你和她也就做三年高中同学,建议把昨晚事情当成场回忆,让它随风飘去。”
但是意境却深深地感染他,频繁使用数词和重复手段,表达人生路途之艰辛。
古今中外,背井离乡讨生活人们,有富足,也有穷困,但无论是富足还是穷苦,心中离愁却是永远难以磨灭。
“好久没去见老爹老娘,不如连夜去看看他们吧。”
这样想,在洋酒后劲作用下,陈汉升居然下意识转动方向盘。
突然,从侧面照射进阵耀眼白光,“轰隆”声重响,陈汉升就什都不知道。
结合眼前场景,再加上大街小巷播放歌曲,陈汉升脑袋突然有点晕,这俗套桥段居然在自己身上发生,突然胃里又是阵翻涌,陈汉升忍不住走到路边吐起来。
王梓博也不嫌弃,走过来拍打后背安慰道:“吐完就好。”
胃里东西全部吐光后,陈汉升神志也逐渐清醒,王梓博现在形象终于和记忆终于逐渐重叠。
“们现在去哪里?”陈汉升艰难抬起头。
“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啊。”
看着他要直唠唠叨叨下去,陈汉升忍不住打断:“你是谁?”
“!?”
这个少年脸色先是惊讶,然后变成愤怒,车辆到站后,他把拉起脚步虚浮陈汉升下车,大声说道:“失恋又不是失忆,是你好兄弟王梓博,你会不会忘记自己叫陈汉升!”
“王梓博?”
陈汉升确有个好朋友叫王梓博,可是他目前不在国内。
……
“汉升,快醒醒,公交要到站。”
迷迷糊糊之间,陈汉升被个声音吵醒,睁眼是耀目阳光,脑袋是酒后刺痛。
“妈,下次坚决不能喝这多酒。”
陈汉升皱着眉头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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