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又不只有妻子和朋友。
中原点红道,“本来是要去北镇抚司。”
沈百终道,“出什事
楚留香笑,道,“相信你。”
他顿顿,又接着道,“更何无论是谁要杀,都不是那容易,最起码还可以跑,而且还跑得很快。”
李燕北正好踏进门来,闻言笑道,“不错,香帅轻功冠绝天下,当然不会差。”
他身后却还跟着个黑衣人,这个人进门以后,大家都吃惊,就连沈百终也不例外。
因为这个人是绝不该在这里,他应该在五羊城!
楚留香苦笑道,“确实不能。”
“你已是各方势力活动中心,只有你露面,事情才能解决。”
楚留香道,“对。”
沈百终道,“从现在开始,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!”
“好。”
见到他们俩,楚留香路上总是放下心,才真正落地,见底。
可见这几天他还是没有真正放松过。
房间里放着冰盆,陆小凤翘着腿,沈百终抱着刀,棋盘上落着黑白棋子,切都既安稳,又平定。
好像是随便个夏天午后那样平静。
无论发生什事,只要他们两个还坐在起,是不是都能解决?是不是都不用担心?
大亏?”
胡铁花不说话。
楚留香理清思路,继续问道,“那这个白愁飞又是?”
李燕北道,“没有人知道他是谁。”
姬冰雁道,“但你已将他和玉罗刹放在起提起。”
中原点红!
他怎也来?
中原点红身黑衣,抱剑而立,神色虽依旧冷淡,却多些很不容易察觉到温柔与坚定,他虽然还像条狼,但到底是有家狼。
除家以外,他还有朋友,朋友虽不多,但每个都很关心他,为他着想。
这些感情已足够融化冰山,又何况是人?
楚留香回答得很快。
沈百终道,“你放心,绝不会让别人杀你。”
看他样子那严肃,那肯定,好像是许下不得誓言。
这也确实很不得。
普天之下敢说这句话,只有他个。
陆小凤见他们来,下子站起来,从桌后翻出两个西瓜,抛给胡铁花,笑道,“是不是很贴心?”
胡铁花边小心翼翼地接住西瓜,边故意挑刺道,“你给坛子冰过酒,那才叫贴心。”
沈百终对着楚留香道,“坐。”
楚留香坐下。
沈百终道,“你不能去北镇抚司。”
李燕北道,“不错,因为这人正是突然冒出来罗刹教新护法!”
李燕北接着道,“这人来历没有人知道,他既没有朋友,也没有熟人,更谈不上什亲人,只好像是凭空当上护法。”
楚留香还想再问,马车却已经停下,撩开帘子看,外面已是处郁郁葱葱庭院。
穿过花园,走过曲廊,过桥,再过大厅,直到内室会客地方,楚留香才见到陆小凤。
陆小凤正在和沈百终下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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