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司空摘星
“即使你把手放在沈百终
头上，他也不会生气。”
司空摘星不说话，过
会儿，他突然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，指着门口喊句，“门在那里，不送！”
“
没有骗你。”
“你就算抢沈百终刀，他也不会生气，可又凭什
呢？”司空摘星问，“又不是他朋友。”
“你虽不是他朋友，可他脾气很好。”
“可是现在就要睡。”司空摘星朝他挤挤眼睛，“又没有什公主要查，也不用关心什财富，明天早就可以快乐自由地去找些好吃，然后继续做偷王之王。”
陆小凤点也不生气，他知道司空摘星就是想要气他，他越生气司空摘星就越高兴，陆小凤是绝不会上当。
他搬个椅子坐到司空摘星对面，抱着双臂看他。
“你看干什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
司空摘星还没有死。
陆小凤租这个小院虽叫小院，但还是很大，即使独孤鹤也要留宿晚，也还是有地方给司空摘星住。
司空摘星既然没有死，此时当然就好好躺在床上。
他给自己盖上床被子，把手举到眼前仔细瞅着，这只手向来值得他骄傲，司空摘星虽不是左撇子，可他左手确实要比右手灵活些。
那举世无双偷术通常就是用这只手来施展，可是今天，他却好像生病，这只手就好像是别人手，只不过偷偷换给司空摘星。
“脾气好？”司空摘星要不是已脱衣服，现在就想下床去拍拍陆小凤脑袋，看看里面是不是因为下雨已进水，“从没有见他笑过，你告诉这是脾气好？”
“你若是和他多相处段时间，就能明白。”陆小凤叹气，“他绝不是会因为小事而生气人，他已是见过脾气最好人。”
司空摘星不说话。
“还想告诉你件事，你之所以和他做不朋友，不是因为他不愿意，而是因为你是个小偷。”陆小凤说，“们都知道你从不偷财物，只偷些奇奇怪怪东西，可即使这样，你也是个小偷。”
“小偷是不是不可以和锦衣卫指挥使做朋友？”司空摘星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把手搭在沈百终肩膀上。”陆小凤说。
“知道，这个倒是知道。”司空摘星懊恼地说，“当时被你气得头脑发昏，竟然做出这种事来，现在已经很后悔，你又何必还要专程来说？”
“不是来说你。”陆小凤道，“只是来告诉你件事。”
“什事？”
他越想越后悔，简直恨不得剁掉它，可偏偏又舍不得。
司空摘星叹出口气，决定好好地睡觉，把这些后悔事都留给明天自己去解决。
他刚闭上眼睛，就又睁开，“陆小鸡，你这还不睡，来找做什？”
陆小凤果然就在门外，他把门打开条缝，就迅速地钻进来，快得像缕烟。
“你不是也还没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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