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时间,小木才发现是周六,情急之下被党爱民诳到庐州、再到巢湖,又到朗溪,转眼间周多就过去,他犹犹豫豫地开机,心里有点忐忑,关机时间,又怕人找过他,又怕没人找他。开机……等会儿,却是没有留言短信,没人找,怎比有人找更让他失望呢?
这年多就大葫芦、乐子最熟悉,而这两位也有自己生活,纹身工作室,他直在倾力推着让刘洋独挡面,现在看来,确实能挡住,大多数时候已经不需要他这位背后人。
浓浓失落和孤独感啊,他手在手机上摩娑良久,个熟悉又熟悉电话号码,摁,却没有勇气拨出去,再摁,手机图库里,放大几张照片,全是容缨,或者容缨和他起自拍照,照片里,浅笑她、开心笑着她、在蛋糕店从容她,还有以前在超市笨拙她、还有更早,满脸愁容她。
看着是唏嘘天,叹声不绝,这种感觉很奇怪,相见和离别都成思念,莫非就是那种很难懂爱情?
他说不清,还有更缠不清,那张丑脸凑在他手机上看,小木抽手,装起手机,如花歪着嘴刺激他:“就知道你特几天不见妞,又快发情。”
午九时,朗溪大酒店。
小木和如花打着哈欠出来,真实抓捕两人是没有资格参与,昨晚上就被安排到酒店下榻,早起来,大打着哈欠如花悻悻骂着,尼马这些警察真是白眼狼,兄弟们这卖力,关键时候还把兄弟们撇边去。
“相信,那场面还是不见好。”小木安慰着他,话不多说。
如花追着小木,又成好奇宝宝,直以为小木加入黑涩会,却没想到他居然是组织上人,他拽着小木问着:“说说,再说说,你们到底咋认识。”
“昨晚不是说?”小木懒得再讲。
对牛弹琴,和对着土豪谈感情,有异曲同工之妙,小木笑笑道着:“有道理,这你都分析出来……吃什去?”
“司机不是说,有家老王虾米馄饨不错……那儿呢。”如花瞅见,两人并肩走着,穿过熙熙攘攘早市,进这家门脸不大小店。
虾米馄饨、蟹汤包、葱抓饼,多要几份,陌生地
“没说清啊,秃哥怎会在精神病院呢?还有你说,那卢疯子确实有精神病,但是同时又是传销教父,这是怎理解滴?”如花追问着,小木给他讲故事,太过离奇。
“以你智商,就不要试着去理解。”小木挖苦句。
“也是啊,你智商确实有缺陷,正常人确实不好理解。”如花理解反。
小木有点肚子疼,不理会这位自感觉向来良好糙货。
拦辆车,上车问着司机当地出名小吃,好客司机很健谈,给两人介绍着当地小吃好去处,好歹把如花注意力给转移,车载着两人去大阳街,果真是个好去处,半条街都是早餐食点,摊点就摆在街两旁,招呼着来来往往悠闲市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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