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真是看开,换全新环境,让如花心境没有那郁闷,特别是知道这里人均工资三千多点,甚至训练时工资都不到三千,让他大跌眼镜之后,多少找到点优越感。
两人且行且聊着,来两天,多半时候都是党爱民在陪他,而小木,却不知道关在招待所干嘛,如花隐隐约约知道小木帮过警察事,这个疑团终于还是被他问出来:“……哥,问你个事。”
“小木事?”党爱民道。
“啊。”如花张着大嘴应道。
“这个,你还是别知道好……简单讲吧,他以前帮办过事,们是搭档。这次呢,还有小事用用他思维。”党爱民如是道。
庐州市长丰区,长丰大道终点,青山绿树掩映后处偌大场地。
射击场,砰砰砰枪声不绝于耳;实战场,木马、残垣、废楼,矫健身影动如穿梭;训练场,喊杀声此起彼伏。
剽悍却枯燥场景,在孙清华眼前可是大开眼界,队齐刷刷地前仆后、后仰倒、然后再鲤鱼打艇翻身,那场面惊得花哥嘴成“O”型,还有两三层楼,那些特警根本就是徒手攀附,激烈起来,从两层楼上能直接跳下来,曾经试过跳楼花哥都看得心跳加速,老刺激,至于射击场就不用说,没摸过枪花哥,嘴里开始吧嗒吧嗒流口水,拽着带他参观党爱民问着:“哥,给搞枪成不?多少钱?”
“这不是钱事,带你参观已经是破例啊,就看看找找刺激就成,真摸枪多危险呐。”党爱民安慰着他,明显如花老大不乐意,光看不让摸,多没劲啊,党爱民手揽着他安慰着:“真不是好事,那枪后座力那大,开几枪,手腕都疼……哎清华,睡着怎样,咱们这儿条件可是差点啊。”
睡就在训练场外招待所,大部分时候是招待家属和探视,条件肯定不好,不过孙清华可在不乎,无所谓地道着:“就那样吧,对这个没感觉。”
这解释让孙清华多少有点失落,他不屑道着:“你问谁不行啊,问他?他懂个屁,除吃喝嫖赌,就是坑蒙拐骗,别看他家境好,可他除这点好,就再没好处。”
“哦,这点倒是有体会。”党爱民赞同这个观点,笑着对孙清华道着:“
“不是吧,您以前好赖是个千万富翁呐,还真怕您吃不消这儿条件。”党爱民关切地问。
“甭提这回事啊,表面别看牛逼,骨子里尼玛贱逼改不,从小就睡惯硬板床,后来花十几万买套软床,您猜怎着?”孙清华问。
“怎着?”党爱民好奇。
孙清华笑着道:“睡得浑身疼,气得老子直睡地板,贱惯。”
党爱民吃吃笑,小木朋友里,个个不是般奇葩,这不,孙清华见党爱民似乎不信,他咧咧道着:“真,都说钱是王八蛋,花完再去赚……呵呵,反过来也对,手里钱多点,人也成王八蛋。其实没啥卵用,多装几回逼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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