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米,二豆,说说你们怎要?”小木问。
“能怎要,还是唬二诈三开骂,三下诈不住,就该们哭脸求人家。”大米道。
绿豆说:“反正不好要,好要钱轮不着咱们,这都是大半年积下来烂账,都没人要,老板也要点算点。”
“对,不是难缠得厉害,就是公务员,而且多多少少都扣个差不多,人家也不能好好给你。”大米道。
小额借出就是这样,借时候就扣利息,平时催账,那是收多少算多少,按高利贷算法呢,比如你借万,个月利息千,要十二个月利息万二之后,其实还欠万……所谓烂账,就是这种钱,老板也没有非要回来不可,那些欠债,自然是能赖掉就赖掉。
……
小木此时,已经行走在东江区收债路上,新考验,又摆在眼前。
两本欠账,都是欠债不还,难要。
两个跟班,都是生活无着,来混。
高瘦叫米成军,矮胖叫豆水生,小木随口绰号就叫出来,大叫大米、小叫绿豆,起是粮食名,可两位还属于为日三餐发愁主,高利贷也是要业绩考核滴,收不回钱来是没保底工资,你丫喝西北风去吧。
“是!”
与会结束,两位领导走时,放下敬礼右手郭伟期待地看着申令辰,申令辰没客气,头也不回地安排句:“郭伟,继续守在看守所,刻也不能放松。”
轮到郭伟呲牙咧嘴,关毅青笑道着:“怎?高材生。”
“你不知道能无聊到什程度,每天盯着监控屏幕看监仓里嫌疑人胡闹。”郭伟郁闷地道。
“家里不无聊啊,不照样盯着电脑整天。”关毅青道。
大米和二豆说,什鸟人都有,骂街、倒脏水、操着拖把撵人、甚至还有公务员更无耻,
这不,两人正发着牢骚:“木哥,们去好几次,不好要,得聂哥几大金刚出来才行。”
“几万块钱,架不住出来。”小道。
“可咱们真不行啊,文谁吃那套。”大米道。
绿豆又说:“可打不过人家啊,急人家报警,不还是收不回来。”
高利贷要钱,缠二磨三无赖,可敢借高利贷钱,也未必就有几个好鸟,同样是又难缠又无赖,对此小木是深有体会,他看着两位脸菜色手下,忍不住哀叹着,经济下滑影响深远啊,哪行哪业都不景气啊,连高利贷都这为难。
“现在怎觉得就数线人生活精彩啊。”郭伟道。
“那危险,还叫精彩?”关毅青问。
“危险,怎没看到?他都干些什?从街头拉皮条开始,销赃分货,组织敲诈勒索,从苏杭勒索到滨海,还把座厨师学校给搅得关门歇业,现在摇身变,又成高利贷公司收债特派员……哎说,这名字肯定是他自己起,像他风格。”郭伟牢骚着。
关毅青想想也是,这说,倒让她忍俊不禁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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