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泣不成声,五哥脸上却泛着层病态笑容,他轻声道着:“这个傻孩子,太高估自己份量,线人不受法律保护,警察也不会承认你。”
电话断,又是个电话声音,估计是黑钢也等好久,觉得生机渺茫,才个劲往外打电话,期待救援,司机此时已经决策方定,淡淡道着:“掐他信号吧,这种背信弃义人死不足惜。”
镊子闻言,拔着电话,那部响着电子设备,嘎然中断,应该是通话那方,断。
这时候,五哥,或者武哥,像在等着什。对,另位呢,不可能发现不故意遗漏手机,不可能在绝境中就那等死吧?不过等时间,似乎也确实够长。看看时间,已经到凌晨,连他都按捺不住,奇怪地道着:“这位是不是有点傻啊,不会没发现手机吧?”
“不可能,给他手机发短信提醒。”镊子道。
就是他?”
“对。”老瘸点头道,紧张地看看司机。
这时候,镊子也侧头看司机,不确定地问着:“武哥,真把他们起做?”
“嗯。”五哥点头,嗯声。
“那费这周折干什,都快到公海。直接扔得,何必给那帮蛇头钱呢。”镊子道,知趣地停下,这种时候,不该提意见。
“可现在已经在海上走这久,还没反应?”司机道。
“觉得他没问题,年纪小,没有那弯弯绕。而且眼光独到,要是警察都有这种眼光,恐怕咱们没活路。”老瘸给句公正评价,可惜错。
镊子反问着:“那不能富二代,钻咱们狗窝里吧?”
“这个可以解释,这是个吃喝嫖赌
司机没介意,扬头示意着茶几上放着两个电子设备,看看表,已经过两个多小时,他揶揄地道着:“得亲自确认下,他们背后究竟是谁,而且得确认他们是背信弃义人,以免为自己行为感到内疚。”
此话很高深,而且司机向来是位很有原则人。镊子和老瘸明显不懂,他眼睛盯着电子设备,慢吞吞地解释着:“鸟之将死,其鸣也悲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……个人只有在绝望到极致时候,才能显现出他灵魂样子……简单点,平时不管金玉其外、不管衣衫褴缕都是表像,不到临死那刻,你永远不会知道,个人灵魂是高尚、还是卑鄙、是勇敢、还是胆怯……”
说到此处,他眼前晃而过是黑钢乞怜、是小木恶相,没错,那是对,与内里截然不同表像。
这时候,沙沙电子设备开始响,是黑钢声音:
“……喂、喂…陈队长……陈队长吗……,,是徐刚,他们要杀……是是……是老瘸,其他人不认识……五哥出现,就在滨海码头,刚上船不久。你们快来救啊……陈队,可是给您当线人,不能不管死活吧?家里可还有老婆孩子呢,他们现在知道是通风报信,肯定要灭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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