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大哥饶命……兄弟鞍前马后伺候马爷不少年。”黑钢嘴里求着。偌大个个子,点反抗意思都没有。
“不要抢着说。”黑暗中有人说话,小木听得出是司机声音,他声音很轻,不过很有威信,特别是这种环境里,就听他问着:“丧毛通知黑钢你有货到,让你通知新人木林深接货
老瘸给司机比划着,把其中蹊跷给细细讲,卧底饭店,偷拍,然后拿着偷拍去敲诈,敲个准,最感慨是,那帮只能在街头混烂仔,在他手里,成功地开始有组织作案。
“这小子有点邪,不过喜欢。”另位听完,有点赞赏地道。
司机思忖片刻,弹烟蒂道:“底子不纯啊,这是个亿万富翁儿子,有点信不过他跑街头拉皮条动机啊。”
“那怎办?块做?”另位道。
这话吓老瘸跳,他小心翼翼道着:“武哥,您别沾血,再说这个人,看真不像泄咱们底人。”
车里,对于车里这位表现,他是既奇怪、又惊讶,要是被吓得屙尿到裤子,倒是更容易接受点,偏偏这个样子,他无法接受。
小时多下,他勾着手指,把老瘸和另位叫到远处,默默地凑着手点燃烟,迎着海风抽口,明灭火光中,是张英俊脸,他对着上来两位问着:“你们看,怎样?”
“不像。”另位摇头。
“都说,不会是他。”老瘸判断道。
“呵呵,知道不是他。不过这个人让感觉很奇怪啊。”司机道。
“心慈手软会要命啊,潘子都进去,再手软,迟早咱们得被连窝端。”司机道,话里透着长长落寂。
两人不吭声,江湖夜雨,末路悲情,能走到今天,那个不是身伤、两眼泪。
又等很久,司机直在巡梭着步子,直到另辆车灯驶近,他才停下,招着手,让车泊到岸边,然后熄车灯,黑暗中耳语片刻,忙碌开始,两口榫木钉包装箱,打开,空,往地上搁。两个被蒙着脑袋人拖出来,摁跪摘头套,赫然是已经吓得面无人色黑钢(徐刚)。
另位可不老实,撑着没跪,跺后面人脚骂着:“老子不跪天不跪地,滚边去,要干嘛快点,老子困。”
这位嚣张,下场不怎好,后面大脚踹,劈叭几拳,小木吃疼屁股坐地上,他看手电筒光线映在黑钢脸上,激灵吓跳,这是块处理呢?
“奇怪?能让武哥您奇怪?什地方啊?”另位笑着问。
“太冷静,们达到这个水平,也不容易吧?”司机道,这估计是他最理解不地方。
老瘸笑道:“这是个贼胆包天主,把们苏杭人全拉到这片,专事敲诈饭店,听小红说,天收十万,咱们去时,他们发钱聚会呢。”
“哈哈……也听潘子说过。”另位道。
司机问着老瘸:“说说……他把人全拉走,怎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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