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那倒不意外,这些坏小子,当年也就两件事,件是打架,另件是偷东西,厂里钢胚子都被他们糟塌,没少往外倒腾。”谭智文道。
“他们这伙人,当年打架很厉害,听说身手都不错。”许飞问着。
“那当然,几乎就是天生,您想啊,当年冶钢可都是手工,上代那个两膀子没有几百斤力气?子弟里,五岁就会拣钢渣,就从小往回偷钢胚子都练出来,知道他们怎偷?绳子拴着几百斤钢捆往外吊,那身子骨都练出来,打架想吃亏都难。”谭智文道。
这故事听得许飞和申令辰又是忍俊不禁,当年那个悲伤故事,演绎出多少悲欢离合无从得知,但从警察角度看,改革大浪淘沙,留下余孽却也不少,这些被断生路,没有机会再端铁饭碗下岗二代,能干出什事来可想而知。
当辈子警察谭智文说起这帮坏种来,却也没有更多痛恨,他絮絮说着当年下岗惨相,有些回原籍,有些作点小生意糊口,甚至有走投无路自寻短见,辈子从警给他留下似乎没有多少荣耀,更多是哎声叹气,那怕是对这些作*犯科坏蛋。
当特务都难,可能就解放前老头迫于生计,在拆白党里混过……那年头是乱抓,等七几年大赦,真正潜伏后来自首特务,根本没发现,哈哈。”谭智文笑道。
“拆白党?”许飞不明白这个词。
申令辰笑着解释,就是旧社会坑蒙拐骗团伙,偶而还干点绑架和拐卖人口活,在旧社会滨海带很有点气候,他解释罢,问着老谭道着:“听说,这个瘸子,哦,就是何实,手底功夫有两下?是不是家传啊?”
“对,何新生就毁在这个上面,他徒手就能攀上墙,抓特务不抓他抓谁……何实估计也跟着学点,武术比赛长棍拿过奖,这家伙后来不走正道,提留根长棍,经常领着帮坏小子和周边痞子群殴,打出来名气不少,都知道何长棍大名。”谭智文道,好奇问着:“对,有些年没见,他怎瘸?”
“呵呵,们也不知道。”许飞笑道。
陪着老警谭智文走段路,解些旧事,片警小陈把人送回去,小
老警谭智文对此倒也不意外,笑着道着:“这条不归路,迟早都没好下场。”
“谭叔,您还记得当年他们小团伙,有些什人吗?”申令辰旁敲侧击着。
这点让谭智文陷入回忆,想好大会儿才道着:“不少,那时候家属个大院很抱团,大大小小孩子王几十上百呢,他们之间都有几个小团伙,出名就何实、马玉兵、毛世平、潘双龙、葛天辉、王天旭几个群……哦,对,葛天辉都被毙,余下有些混得不错,当老板发财不少。”
他说着,申令辰录着,谭智文是行内人,看这架势,有点狐疑地问着:“是不是他们又犯什大案?”
“有几起盗窃案和他们有关,您不会意外吧?”申令辰笑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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