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葫芦吓得阵哆嗦,练二十年?估计他二十天也坚持不下来,二葫芦这时候爆发,聪明,和潘子道着:“潘哥,您逗们玩呢?二毛子他们都是半年就出师,您老身怀绝技,随便指点两手就成,那能把您手艺学完啊,真想学完,别说们,就给他们百年也不够啊。”
瞧瞧,这家伙拍马屁也会,不过拍得潘子相当受用,大葫芦也明白,期待问着:“知道,潘哥,您是办速成班对吧,和那驾校速成班样。”
大葫芦说,二葫芦立马补充:“三天能上路,出来全是杀手。”
潘子笑得止不住,那俩也跟着傻笑,两人这矢志要成衣来伸手、钱来靠偷毛贼,小木却是没主意,偏偏潘子问他:“木,你看呢?”
那俩更是看到希望,巴巴瞧着小木,小火为难,喃喃道着:“潘哥,说句不好听话啊,您把们这儿精英可都抽走,们以后咋办呢?”
剑南春直接打开,大杯倒着,来个先干为敬,杯酒二两多,喝得二葫芦天眩地转,马上吐字不清。
两人得性实在不怎样,但凡喝酒,怎倒得快就怎来,两大杯下肚,大葫芦作揖敬着潘子道着:“潘哥,觉得您就不够意思,小看兄弟们,兄弟走过南,闯过北,身精钢铁胆怕过谁?”
二葫芦迷糊着,接茬道着:“对,走过南,闯过北,厕所后头喝过水,火车道上压过腿。”
潘子口酒喷,大葫芦拿起酒杯泼老二脸骂着:“滚尼马麻痹,不是老子拖着你,你早饿死,还能吃这肥?”
“少来,咱俩你最肥。”二葫芦喷回去。
“哎呀,木少爷……起走呗。咱兄弟块多乐呵,以后专门劫富济贫。”大葫芦道。
“是啊,木少……块劫贫致富也成,反正不当穷逼。”二葫芦道。
小木不说话,潘子乐呵谦让着两人边吃边谈,随口问着:“大葫芦,你这段时间干得不错吗,干嘛想改行?”
“潘哥您是不知
两人眼看着又要互掐,潘子赶紧起身劝着:“喂喂,停停停,喝酒吃饭,自己兄弟呛什?”
“对,吃饭,听潘哥,不跟他般见识。”大葫芦道。
二葫芦却是求着道:“潘哥,带走吧,给你当跟班啊,没事给您扛东西,有事替你扛揍啊。”
潘子算是被逗得吃不好,没想到多时不见,这对夯货脸皮见厚,嘴皮更溜,他越看越有意思,问着那几位意思,那几位和葫芦兄弟关系着实不错,纷纷说好话,话到这份上,潘子不知道是临时起意,还是怜才心切,放下酒杯,很郑重地道着:“老大、老二……你们是光羡慕贼吃肉,没见着贼挨揍,这碗饭真不是谁也能吃,知道这双手练多少年不?”
潘子说着,两指挑,酒杯飞起,落下时,手指指节磕,又继续飞起,而他看也不看,落点位置像被精准地操控样,然后潘子告诉葫芦兄弟时间:“二十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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