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没吭声,笑着问红姐道:“红姐,您说呢?”
“也觉得有点亏,这单生意,主意是你们想出来,做也是你们做起来,瘸哥没干什啊。”红姐道,在钱面前,人都很难纯洁。
“错!”小木提醒着:“仓基这带四肢健全人多,没理由瘸条腿人屹立不倒吧?大葫芦,站队很重要啊,就你们这点底子,瘸哥分分钟灭你们。”
两人傻笑片刻,不吭声,默认。
小木倒有点怀疑,这傻人如果真有心眼,你未必能看透,而且连出台老婊子都是老瘸安排,就真有想法,他也不敢造次。
全扔垃圾桶里,甭客气,这种连起码诚实都没有马仔,得揍!
或者每天都可能碰上同样发卡片竞争对手,这种抢生意更别客气,也得揍!
甚至有时候碰上很横招嫖客人,就是不给你路费……算,这种人不能揍,揍万真报警那会毁生意,唾他脸得。
晚上唬两家,打三架,来回在三所宾馆收几千块“路费”,眼看着就过午夜,到零点后生意就结束,熙攘街道行人渐少,顶多在夜市里还有即将散去热闹。
今天赚不少,鸡头给五千,三二百收回来路费,有三千多,因为东海宾馆事,耽误不少生意,收拾到起钱,小木给红姐分份,自己拿份,剩下都扔给大葫芦,回头得交给老瘸。
夜宵吃完,众人四散,那辆破车是小木开走,葫芦兄弟没准又得去哪儿结伴,不是买春就是买醉。天结束总是给小木很沉重疲惫,车开到临时租住地,路边找到停车位,他拖着疲惫身躯回临时家,每每这个孤独时候,他思绪会莫名地回到以前,但精神却在强制着自己,不要回到从前。
就像下决心洗心革面人,总忍不住要做点坏事样。
他现在每天就不干好事,但闲下来,总忍不住去想特那些人间正道。
身体里疲惫可能不单单是肉体,而是精神,是心理,仿佛两个分裂人格,在纠结,在决择,以前是表面衣冠,内心禽兽。现在颠倒过来,内心禽兽跑到表面,曾经衣冠也不见,于是整个内心,完完全全空。
他开铁门,进这所民居
这些日子挣得可真不少,大葫芦拿着钱都有点动心思,他眼睛刚骨碌转,小木就读懂他意思,提醒着:“大葫芦,别动歪心眼啊,如实跟瘸哥说。”
“那是,那是。”大葫芦不敢提,装起来,二葫芦提醒着:“哎,木爷,觉得……”
“你觉得咱们都能自立是不是?”小木道。
“咦?还没说,你咋就知道?”二葫芦愣。
“既然知道,那说明你智商,还不足以自立。”小木笑道,红姐听得这话,下子笑喷,二葫芦却是悻悻道着:“咱们太亏,人是咱们招,活是咱们干,都没用瘸哥人手,您说,这每天几大千上万,全交回去,有点心疼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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