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在哈哈大笑,不管怎说,有信仰人总是值得尊敬,其实这也是小木最看不懂他地方,他停片刻,伸展着臂膀道着:“真是好地方啊,秃蛋,不笑话你,其实还不如你,你好歹可以归队……可回家,都不知道接下来生活该怎过啊。”
“吃喝嫖赌,不挺好生活吗?”张狂问道。
“不不,人总得有点精神头,说再深点,就是多少得有点理想和信念……比如经商,他在梦想着赚多少钱,办什事,说不定还有富甲天下,富可敌国梦想;比如你们警察,在梦想着平安天下,名扬天下,说不定还想着有朝日麾下千军万马,当个指挥员什……从政在想官封品、治学在想著作等身,从军在想青史留名……哎呀,你说怎觉得,都提不起劲来啊。”小木懒懒地道。
这可能是纨裤最真实面,没缺过钱,就不想着富甲天下,
又到浪高风急南国,此时两人所在,是珠江市沿海大道上,耳畔就是浪声、鸥鸟声,抬眼视线处,就能看到海之隔境外赌城,湿热天气对北方人是永远无法适应噩梦,张狂由抠脚大汉,已经变成挠痒痒闲汉,全身都出痱子。
是家里表彰消息,很快就要攀上省城门户网站头条,这个信息发达时代,要眼观六路、耳听八方太容易,小木扔回手机,看着张狂又在痛苦挠,他笑笑道着:“别挠,越挠越痒,不上过药?”
“不管用啊,这特天生,受不点潮气。”张狂停下来,不过背还下意识地在椅子上蹭着。
“还好,就快结束……说秃蛋,都有点舍不得你啊?”小木笑着道,听这话,张狂怒,直竖中指骂着:“少拉近乎,经费超标两倍,全被你吃,都不知道回去怎交待呢……你丫顿饭吃千,就拿着条回去也报不啊。”
“小气,顿万都吃过……报不算。”小木道。
“当然算你,你以为能替你出啊。”张狂提醒道,关系严重不够铁。
小木笑,这些警察得性如出辙,干起活来拼命,花起钱抠得要命,小木想想逗着张狂道着:“秃蛋,你发现没有,其实你们和传销人员有共通之处啊……那,你看,在行动上高度致、在认识上高度致、在阶层之间保持绝对权威,像你这号相当于传销最底层被洗脑,天天嘴里念着口号、心里揣着梦想,拼命地去完成……组织交办任务,对不对?”
张狂不吭声,直接捋袖子,小木坏笑着威胁道:“你可想好啊,这时候你惹,就不把你领坑里,直接把你领海里。”
关键时候,张狂压住脾气,他笑笑,坐正,不屑道着:“你说吧说吧,特只要人,不要脸。”
小木判断,这是对连理枝,有个就有对,直到现在,张狂都不敢相信,可他又不敢不信,这家伙邪门,超过他认知警务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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