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胡说,弄死你!”
张狂话出口,不对,这句是两人同时说,小木都深谙他掩饰自己口头禅,两人异口同声说出来,听得张狂傻眼,心里隐隐明白,又被小木带坑里。
小木指道:“听到,何总,他就是
“害怕什?怕警察,又没有沾钱又没犯法,怕个鸟,看你特就不想真心呆。”何玉贵骂着。
“绝对不是,害怕是有隐情啊,何总,您不解有多痛苦啊。”小木痛不欲生地道。
“到底怎回事?”何玉贵瞅孩子委曲成这样,好奇,好奇,心态又被人悄无息地挪移。
怎解释呢,小木指张狂:“害怕他。”
“啊?怎?”张狂愣,这是剧情以外,他可应付不来,只能装傻。
人嘴软、拿人手短,愣是没敢吭声。
形势急剧逆转,张狂看得目瞪口呆,他有点哭笑不得,专案组制定晚上,都没想像出是这种结果。又发现小木个优点,嘴炮比枪还厉害,栽赃诬陷泼脏水,简直是气呵成,瞧他那无辜样子,明显错误都在大头和大嘴身上嘛。
瞧把何老板给累得,揍两货通,气咻咻回瞪着小木,这像杀鸡儆猴呐,而且这猴崽子似乎不收拾通说不过去,小木赶紧乖巧地跑上来道着:“何老板,对咱们组织肯定忠心耿耿啊。”
“放你娘屁,跑吓死老子,知道不?”何玉贵怒道。
“那更证明忠心耿耿啊,顶多害怕跑回家,绝对不会泄露组织秘密,再说都有份子呢,这不回来,还得鞍前马后给您老跑腿呢。”小木说着,表情诚实到无可挑剔,语气紧张而颤抖,真是见着可怜,闻着动心啊。
“就是,他怎你?”何玉贵不信地道。
“他……他……他试图猥亵以及非礼。”小木咬牙切齿,恨之入骨地指着,那痛不欲生、瑟瑟发抖、苦不堪言样子,真像已经被非礼样。
那俩被扇耳光,噗哧笑,张狂脸红耳赤,大张着嘴解释不出来,何玉贵怔半天,哈哈仰头笑,小木委曲地道着:“你还笑人家。”
何玉贵怒消,八卦地问:“他究竟怎你?”
“害怕他……就是他,半夜摸床上,洗澡时候站在门口,老瞄……那眼光可吓……他还说……”小木恐惧地道着。张狂急切地喝道:
这下子那种劫后余生心态被无限放大,而且确实证明这小伙没露组织底不是,何玉贵神态松,不料又想起这等事麻烦,他气又上来,怒吼着:“别扮个乖样,就觉得老子不敢收拾你。”
“敢,可不值得啊,何总。”小木道,那细胳膊嫩腿,真是不够收拾。
“那你跑什?那点亏待你,吃得好,住得好,都把你当老养呢。”何玉贵训道。
这个关键问题,擅自脱离组织是件很严重事,找不到好借口,还是要挨揍。
张狂心悬起来,小木脸哭丧,理由脱口而出:“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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