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秃
嫌疑人都说成神经衰弱，关精神病医院，他又能想办法逃跑，连精神病患者都能被他影响，他就像
个病原体，接近他
人，都会被感染……在于
们呢，偏偏又无法定罪，只有授课项，没有接触过赃款、没有拉过人头、甚至这家伙神经到什
程度，有个区域经理欠
他授课费，他就跑到派出所报案，举报对方搞传销……”叶天书气不自胜地道，就像那些奇葩嫖客报案，说小姐服务不周到样，能笑掉旁人大牙。
小木直在笑，这个疯子行径，实在可爱。
可这个人却点也不可笑，叶天书拿着遥控放到副画面上解释着：“……卢鸿博不足为虑，那些传销人员也好处理，就像你说。斩草要除根，这个根在哪儿，就是们想知道……最底层，E和D两级，基本都是受骗群众，到C级，差不多就是死硬分子，到B级，应该是中坚力量，就是各个窝点小头目，A呢，大经理级别，差不多相当区域经理……这得非常感谢你啊，你和3326同志，成功地为们又挖到两个A经理。”
何玉贵、常遇春，两个人成功上警方关注名单，看排出来头像，应该是刚刚上去，共才三个大经理。另外又是个蛋疼名字：马步方。
“都是假名。”小木随口道：“传销团伙里，凡能赚到钱，都不会用真实姓名，旦有风吹草动，他们就会逃走。”
这些人深谙游击战精髓，小木已经领教过，说走就呼啸而去，就来就成群结队，等闲个小派出所拿他们根本没治。
“对，可这些人也是不最关键。”叶天书道，他看着小木等着他问下文，小木没问，他继续说着：“组织结构应该是这样，在A之上，还有层，就是真正幕后，这就是根……他们负责纵向联系到这个区域大经理，建点、组团、拉人，在最短时间里铺开摊子；同时又负责横向控制这些能说到天花乱坠大讲师巡回作业，迅速收获，如果没被打击，这个团伙就会不断膨胀；如果遭遇打击，他们会舍掉这些窝点和人员，到另处，另起炉灶……只要这部分中坚力量在，他们在任何个地方都能死灰复燃，这些人里，即便被法办，回头出狱走得还是老路，们在执法过程中也发现这个问题，最关键还不在这个中坚力量，而在于这些从未现身组织和策划人身上。”
图解形象地说明运作方向，金字塔形，最顶尖层次是秘密，那儿是操纵整个传销团伙运作核心力在。
小木皱皱眉头，在传销里，有个百分之五分配去向不明，应该就是幕后收获，他脑子飞快算着，倒有点钦佩这种模式组织者胸襟，只拿百分之五，然后大量资金或者被组织内部消耗，或滞留在A级经理手里，旦有事，那他们就成首当其冲替罪羊。
当然，那些人是个谜，在金字塔最高端，个大大问号，并为这个问号标注名称为：老A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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