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难办。”
“难办也得办啊,只有这种大讲师才有可能接触到幕后,这帮传销组织纪律比咱们还严,都送进去多少线人,除赔点经费,
……
……
在熙熙攘攘车站里,每天要发生多少治安、刑事案件可能谁也没统计过,但像这们拽个人或者抢个包之类,怕是连报案也不会有,这行人小小插曲过后,车站又恢复故有嘈杂。
钟楼顶,大钟维修人孔后,无人注意到这里也蜷曲着两个人,在监视镜里只剩下两车尾号时,位眼睛盯在监视镜口男子小声汇报着:鱼脱钩,要回窝,出来八条。
他放开通话键,沙沙电流声中很快传回来命令:放它们回窝,你们马上撤。
老卢甩指,张狂踏步,却是看到没来得及跑小木,仿佛小木才是重要目标样,四个人前后左右围着小木,老卢笑吟吟看向小木时,小木抢着道着:“卢教授,就不去,洗脑洗不,洗钱,没有……咱们回见啊。”
“哼,对这个来硬。”老卢道:“要上车走,要就地扒光,当众凌辱。”
老卢吼,点不念旧情,众手下听令,张狂方要拦,卢鸿博却笑阴阴地回头看他,或许是拿人嘴软缘故,张狂撇撇咽回去。
“啊……别扒……”
“法克,老卢你个王八蛋,抢车票……”
明白,明白,马上撤……他重复句。
然后两人井然有序地收拾着烟头、零食袋、监视器,还有捕捉到八人两车画面,收拾起身,助手随口问着:“这个老疯子确实有问题,精神病院都没个人探视,可连夜就召来这多人接应啊?”
“北派传销教父啊,超级讲师……卢鸿博神经病是只讲课,只替人洗脑,不沾钱,抓几回都定不罪,可把咱们害苦。”
“这病是不是装啊,装精神病逃避打击,这招不新鲜。”
“不能……没听咱们组长说吗,审他时,他连续讲十五个小时,全是励志教育,三拔预审都被他整得晕头转向,最后他自己头栽倒,虚脱……这真装不出来,昨天精神病医院复查,帮子精神病患者都在念励志书内容呢,这货走到哪儿,就得祸害片人,连病人都不放过……”
“啊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“老卢,快他妈停手……”
小木被人拽衣服、拉裤衩,瞬间剩下钱和车票都被摸走,还有人促狭似地露他光腚,他情急乱爆粗口,不过再怎样也无济于事,被几个男子嘻笑着,生拉硬拽到车里,车门合,轰声发动走。
看来好人真是不能当哈,刚才还施舍来着,这当会车站进出人也不少,愣是都躲得远远,只当没看见,老卢还真像有点神经病,根本不介意秃蛋路对他施虐,亲亲热热拉道着:“所谓绅士风度,就是要脸不要命啊……对付他们得来硬,走。”
两人前后,秃蛋像心虚样,跟着这伙来历不明人上车,呼啸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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