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教育可受不,木少愤然道:“钱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事,不是所有事。”
“那意味着,剩下百分
是对逝去岁月缅怀?
还是对无法追寻无奈?
他说不清楚,总觉得生活缺少点什,而明明很简单东西,他却用二十几年都找不到原因。
“你应该找找看。”苏荣乐道。
“能找到吗?人变化都太大。”木林深随意应句,这句恰恰敲到心坎,他正看着挥汗如雨城建工人、看看熙熙攘攘来往行人,却怎也看不出他们在忙碌什,就像他想不出自己生活意义何在样。
点不对劲,而且让他心虚,熟悉父亲像变个人似。
“走走,看你这人,明明可以靠脸混,非要靠爹。带你玩去,给木少压压惊。”苏荣乐听这样,倒放心,自己人品不咋地,可对于这位兄弟人品还是相信。
上车坐定,拉着安全带,木少说着:“不靠爹,爹不失业……乐子,要不,你去家探探风。”
“快算,你跟你爹都是仇人……仇人朋友,会给好脸色,少坑啊。”
“真不仗义,亏当年为保护你被学校开除。”
苏荣乐可理解成找班花,他笑着讲道:“给你讲个故事,今儿早上买几笼包子回去,正好碰见对流浪狗,只黑狗追着只母狗,要往他身上趴……就停下车,准备看看这禽兽之事。”
木林深好奇地回头瞄开车苏荣乐眼,瞠然道:“是够禽兽啊,连这事都兴趣浓厚。”
“错,在给你讲个哲理。”苏荣乐显摆着文化道:“接下来故事是,那黑狗直爬不上去,寻思它饿,没力气,于是扔个肉包子……你猜怎着,它们不XXOO,起嘶咬着抢肉包子去……听懂?”
没听懂,乐子猪脑袋以及禽兽思维鲜有能窥破,木林深纳闷地问:“黑狗、母狗、肉包子……那哲理呢?”
“哲理就是:任何爱情在面包面前,都是扯淡事,这个哲理就是教育你,去找找当年班花,没准她过得不如意呢,甩俩钱约回,相逢炮抿恩仇,万事皆消,至于这惆怅?”苏荣乐语重心长地教育兄弟道。
“少来,是你想钓隔壁班花让偷人家日记本好不好?”
“没让你把女生日记本全偷走啊,还顺手牵羊捞堆钢笔。”
“忘班花坐哪儿,再说好容易偷回呢,多偷点总比少偷点划算吧?哎那班花,你后来见没有?叫什来着……代代……对,代琼诗,现在还能想起来,那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,啧,后来留两级,就再没见过。”
“猪啊,扣那大顶贼帽子,好意思再去找人家。”
旧事压过新愁,往往初恋朝思暮想,比现在依红偎翠要深刻多,说这个,连木少眼神也清澈,表情也纯真,浑身变得阳光,他歪着头,温馨之后,又丝浓浓愁绪爬上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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