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声音渐渐弱下去,而后靠在秦铮身上,就此没声息。
秦铮在人醒着时候,直冷着脸不说话,如今见人没声息,身上那伪装出来冷意顿时便散大半。他拧着眉头伸手将祁景川扶住,防止对方跌倒再扯到伤口,而后他目光落在祁景川浸满冷汗额头上,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用自己衣袖帮对方擦擦汗。
祁景川苍白嘴角轻轻勾勾,这才彻底失去意识。
英辉阁内。
池州手里拿着笔正在纸上记录着什,纪轻舟立在旁替他磨墨。
池州与刑部人当即领命,朝臣们都各怀心思,却无人敢再提出异议。
下朝后,去驿馆马车上。
祁景川面色苍白,额头上渗着冷汗。
秦铮坐在祁景川身边,伸手解开他衣襟看,便见对方雪白里衣透出些许血迹。
“你伤势若是再恶化,可就不是人情,回头你找王爷卖惨去。”秦铮道。
……”张尚书心念急转,在那电光火石间突然窥见李湛用意,便开口道:“国有国法,切本该依着律例办事。既然此两件事情都存疑,何不……起找人彻查?”
张尚书此人做事直很圆滑,当初老王爷找他推动李湛婚事,没想到最后是那个结果。如今老王爷也不在,眼看李湛深得人心,将朝中六部尽数掌握……他知道李湛想做事情,多半是没人能拦。
既然如此,他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,给摄政王卖个乖。
在朝为官最怕就是晚节不保,张尚书知道顺应时势道理……
“张尚书意思是两件事起查?”李湛生怕朝臣没听清似,又问遍。
李湛在另边与人议事,余光却直留意着纪轻舟。
个朝臣正说到紧要地方,却见李湛
“都这样,能不能别那凶巴巴?”祁景川苍白面上露出丝笑意朝秦铮道。
秦铮瞥他眼,道:“本来就不会伺候人,殿下若是觉得……”
“好好好,不说……”祁景川忙道:“你这样很好,凶巴巴也很好。”
祁景川面上白得没有血色,双眼睛却十分明亮,尤其看着秦铮之时,眼底笑意毫不掩饰,与他易/容成祁景姮时那眼神截然不同。
“还是不愿同说话?”祁景川说着便往秦铮身上靠,秦铮下意识往旁边躲,祁景川扯动伤口,疼得倒抽口凉气,低声道:“太疼,就借靠下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“是。”张尚书道:“老臣恳请王爷下令彻查当年西峰营主帅案,以及梁国公主遇刺案。”
李湛目光看向其他人,又问遍,“诸位觉得呢?”
众臣见张尚书都这说,便纷纷附和。
若是换平时,他们或许还可以私下商量二。如今事情发生太突然,李湛根本没给他们反应时间,许多人都没想明白这其中关键,便被带节奏稀里糊涂地表态。
“那此事便由大理寺少卿池州协同刑部起去办吧。”李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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