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，小皇帝眼睛
亮，指着不远处瘸拐走来
俩人道：“皇叔快看！”
李湛闻言转头看去，猝不及防看到
眼前身着红蓝两色内侍服图大有和纪轻舟，以及俩人互殴地像猪头样脸。小皇帝笑声适时响起，惹得众人纷纷看向两人，图大有和纪轻舟猝不及防成小广场上人肉景点。
图大有：……
纪轻舟：……
李湛目光不经意落在图大有脖颈上，恰好看到那处被人挠出来血痕。那几条血痕清晰鲜明，无论是形状还是间隔都让李湛觉得有些眼熟。
他快步走过去，便见自己两个徒弟衣衫不整地纠缠在地上，其中那少年在他进来之后还没收住手，把挠上另人脖颈，挠出几道血痕……
姚长安：……
图大有：……
纪轻舟：……
几个时辰后，内侍司所有人都被叫到御书房外小广场上。
能想不通。
所以眼下与其大张旗鼓将他找出来，倒不如先按兵不动，找到背后始作俑者。
如今看来，这个李湛着实很能沉得住气。
纪轻舟不禁暗暗捏把汗，暗道自己将来在宫里处处都要小心翼翼，否则着不慎只怕还是会落到摄政王手里。
“但是
有事不明。”图大有疑惑道：“你为何要让高粱在王爷面前说容不下你？”
他皱皱眉，只觉自己身上昨晚落下血痕，莫名其妙又传来阵痛意。
摄政王这会儿喊人过去，找理由是要给小皇帝选新随侍，据说此前在御前伺候人懂文墨少，没法伺候小皇帝好好读书写字。虽然小皇帝身边也有陪读和先生，可到底也没法日夜陪在御前，难免有些不便。
只有纪轻舟和图大有知道，这选随侍只怕是个幌子而已。
至于真正目……恐怕只有摄政王心里最清楚。
图大有和纪轻舟瘸拐往那处走，路上惹来不少人目光。姚总管最器重徒弟和新提拔红人，竟然双双挂彩，这其中缘由十分耐人寻味。
御书房外，五岁小皇帝站在摄政王面前，似乎觉得有些无聊，眼睛直忍不住四处瞟。
纪轻舟撑着胳膊起身，身上伤口休息半宿原已经不怎
疼，这扯动立马又传来钻心疼痛。
纪轻舟扶着图大有胳膊，开口道：“以防万，先做个铺垫。”
图大有脸茫然，没太明白纪轻舟意思，不过不等他反应过来，纪轻舟便抬起拳头，拳砸在图大有面门上。
图大有猝不及防被他揍拳，正要询问，纪轻舟抬手又是拳。
另边，姚长安刚起床，便听到纪轻舟屋里传来阵叮铃哐当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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