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其他人,正待们去个个地解决,你此时多想也没用。”
“你究竟想说什。”解彼安放下剑。
范无慑眨眨眼睛:“你有想吗?”
从许之南手中抢金箧玉策,自然是比从江取怜手中抢生死簿要简单得多。
待拿到其,才能对付江取怜。
正思索着,阵脚步声打断他思路,他不用回头,就感觉到熟悉气息。
双脚停在他身侧,头顶传来道动人嗓音:“大哥,你在想什。”那声音明明是低沉、甚至带点沙哑,肃杀之时能听得人毛骨悚然,可仅是换腔调,就有种厚重温柔。
解彼安没有回答,只是把剑举起来,做着重复千百遍动作——将白帕从底部路抹到剑锋。
剑。
他闲暇时总爱擦剑,哪怕已经擦得光可鉴人,也还是会反反复复地擦。从前闲暇时爱种花,如今园子兰花,恐怕早已荒废,唯有手中这把君兰剑可以稍作慰藉。
巨大香樟树散发出阵阵辛辣气味,不住地扑入鼻息。他从前很讨厌这味道,他自幼爱花,终日生活在清新沁雅花香中,怎能忍受这样古怪味道,且樟木气味是有毒,寻常百姓家防虫也只是取用点,可不见谁把香樟木种在住地方。
唯有纯阳教,唯有落金乌。
但这种说法有失偏颇,并非是性情古板古怪纯阳教修士喜欢把香樟树种在住地方,而是这片土地本就有这株千年古树,同时,还有天下所有修士趋之若鹜洞府,所以,纯阳教先祖不得不在此定居,且丝毫也不敢坏此地风水,这棵树自然也就成纯阳教圣物。
“猜猜。”范无慑在解彼安身边坐下来,“你在想兰吹寒,在想许之南,在想崔府君和薄烛,在想江取怜。”
“嗯。”
“把兰吹寒交给他爹,们任务也完成,他变成这样并非你错,不要再胡思乱想。”
“他会好起来。”解彼安淡道。
“许之南,们也会找到。”
后来,纯阳教修士发现这香樟树气味虽然难闻,但却十分提神醒脑,对修为有益。
解彼安因思绪纷乱,特意来到这树下坐会儿,果然被熏得愈发清醒,得以梳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所有事。
照闻告诉他,不仅仅是他们在寻找许之南下落,酆都城战后,纯阳教就发动所有力量去寻许之南,为拿回纯阳教至宝金镂玉衣,而有线报称,许之南可能从未离开过蜀地,甚至在蜀山带出没过。
依许之南当时状况,确实也跑不远样子,所以他很可能真没走远,自然也不可能不远万里跑回赤帝城,毕竟苍羽门也不会放过他。
他们打算等衔月阁主兰自若赶来纯阳教后,就启程返回蜀地,在纯阳教修士配合下搜捕许之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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