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点烛灯刚刚亮起,身蓝衣、潇洒不羁天下第公子就站在桌前,他出现给予这个简陋质朴民房冲击,正应句“蓬荜生辉”。
“兰大哥。”解彼安面带喜色。上次分别时,刚从冰棺里被解救出来兰吹寒还虚弱不已,如今见他已经恢复如初,自然为他高兴。
“彼安,你们……”兰吹寒目光落到解彼安身后,范无慑正从屋内出来,那屋子很小,眼就能看全,床上只有床被子,皱巴巴地堆在起,分明刚被使用过。
解彼安回头看眼,许是心虚,快速解释道:“这家人没有多余被子。”解释完他又懊悔,出门在外,切从简,师兄弟盖床被子有什大不,他多余这句,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。
兰吹寒“哦”声,别有深意地看着范无慑。
解彼安两手拍上范无慑脸,用力揉他面颊,揉到变形。
然后俩人同时失笑,闷在被窝里乐成团,不时亲亲摸摸抱抱,聊几句赤帝城形势,又说几句肉麻情话,谁都没有要合眼意思。俩人在起,不需要做什特别事,仅仅是在起本身,就足够从内心深处生出驱寒力量。
“你跟兰大哥说好是丑时吗?那他应该快到吧。”
“嗯,你是不是困?”范无慑用拇指指腹抚过解彼安薄薄眼皮,“困就睡会儿。”
“还睡什,该起来,要是被他看到这样成何体统。”
,炕是热乎。”阿绿解释道。
范无慑都不用拿手探,站在屋里四肢发麻,为节省干柴,炉子里火烧得没精打采:“再拿床来,给你加钱。”
阿绿为难地说:“没有多床。”
解彼安道:“算,他爹留下柴不多,要省着用,其实也不是很冷。”
说不是很冷解彼安,扭头就把身为师兄尊严抛诸脑后,上炕便往范无慑怀里钻,用被子把俩人裹得紧紧。
范无慑在解彼安身后轻觑兰吹寒眼,
范无慑手脚并用地压着他不让他动:“你管他。”
“别闹。”
“外面冷,你先别起来。”
正说着,屋内传来丝细微响动,那声音足够轻,却又很刻意,分明是兰吹寒信号。
俩人同时从被窝里坐起来,解彼安翻身下床,穿戴齐整后,推开门出去。
“不是不冷吗。”范无慑浅笑,手顺着解彼安微凸脊柱往下,遍又遍轻抚。
“怕你冷。”解彼安与范无慑脸贴着脸,舒服地眯着眼睛,他在被子里摸索到范无慑另外只手,双手抱着放在胸前,像是要将它焐热,又像是希望它把自己心焐热。
“嗯,师兄真好。”范无慑叼住解彼安下唇,又吮又咬,最后唇瓣整个贴上去,密密实实地亲吻,又坏笑着说,“还有个地方很冷,想进到师兄身体里面暖和下。”
解彼安踹他脚,笑骂道:“老实点。”
“那师兄给用手焐下也行。”范无慑副勉为其难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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