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枭勉强接受这个看似并无破绽解释:“那祁梦笙呢?”他又泛起酸意。
“梦到昆仑大雪,太冷,除此之外,不记得
“那祁梦笙呢?”宗子枭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为何,在梦中叫祁梦笙名字?”宗子枭手指自大哥面颊滑到脖颈,所经之处,都如刀锋舔过。
“梦到昆仑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宗子枭曾发誓要将沈诗瑶挫骨扬灰,告慰他娘在天之灵,没想到她早早就死,倒是便宜她。
宗子珩小声道:“自尽。”
“为何,良心发现?”宗子枭冷道,“那毒妇岂有良心?”
十几年来装出温婉柔弱模样,对他娘悉心照顾,姐妹情深,博得他娘信任,最后捅他们母子最狠、最深刀。这样人,会有心?
他有很长段时间,不肯相信大哥会背叛他,但他用沈诗瑶说服自己,同样伪善,同样阴险,同样手段收买人心,这对母子真是脉相承。
男人,你要接受是宗子枭,也是小九。”
“不要再说。”宗子珩双目充血,他神情在哭,眼中却是干涸,好像连泪都耻于为这样相互折磨而流。
“你不肯叫,有是办法让你叫。”宗子枭轻轻撩开大哥额发,仔细端详着这张让他爱恨皆入骨髓脸,“们还有很长时间。”
宗子珩倒吸口气,为宗子枭不知餍足兽性而恐惧。被侵犯整夜身体,强迫性地记住宗子枭给予他每次抚摸、每下冲撞、每个亲吻,他身体脱离自己掌控,被自己弟弟*弄是多耻辱和不堪,明明心中痛恨,这具身体却次次地、寡廉鲜耻地向性欲雌伏。
“小九”就是他底线,是他仅剩遮羞布,如果这个底线也被凿穿,他不知道以何颜面面对小九和自己。
“昆仑……很冷。”
“你和宗明赫当年为何去昆仑,你刚才到底梦到什。”宗子枭加重语气,“不准敷衍,说。”
“为何去昆仑,你不是知道吗。”宗子珩努力维持着表面平静。
“笑话,难道他当时是为铸剑?”
“他不想让家丑外扬,所有准备又已经就绪,便干脆按原计划去昆仑,改炼丹,只是李襄桐死,炼丹之事便不之。”
宗子珩沉默。他娘杀他爹后,畏罪自尽,这个秘密,他将带入坟墓。
“是畏罪自尽吧。”宗子枭寒声道,“宗子沫和李襄桐死,都跟她脱不干系,宗明赫将她带去蜀山,就是要她偿命。”
“她已经死,你还要如何呢。”宗子珩淡淡地说。
“是啊,她死,是不能将她如何。”宗子枭用手指绕着大哥头发,“还好有你。”
宗子珩暗暗揪紧被子。
宗子枭放开他。
宗子珩缩回被子里,将半边脸埋入枕头。
沉默许久,宗子枭问道:“你在梦中说许多胡话。”
宗子珩僵。
“你在叫……沈诗瑶是怎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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