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片冰冷唇,在贴敷到起时同时被焐热,随着这吻加深,甚至热到要融化。
宗子枭似乎十分喜欢亲吻,有时候将大哥折腾得狠,好几天都不能做,但他每天都要抱着大哥亲上好几次,即便是强行营造、虚假亲密,次数多,便好像也变成真、有温度亲密。
宗子枭握着大哥手,揣在怀中轻轻搓着:“还冷吗?”
宗子珩摇摇头。他明知不应该,却并不抗拒这样温暖,再冷时候,若与人这样紧紧拥着,也会暖和起来。
当他倒在昆仑雪原上,无助地等待死亡时,他多希望有人能抱着他,温暖他冻僵身体。他想过母亲,也想过小九,最终便只想着小九,因为那是唯不曾辜负他人。
就在他们都感到无措时,宗子珩打个喷嚏。
宗子枭撑起自己皮氅,盖在大哥身上,并将他拥入怀中:“你还是这怕冷。”
“没有灵力护身,自然冷。”宗子珩用平淡语气来抑制心室悸动。原来想起与雪有关美好场景,便能助他对抗对雪恐惧,他甚至觉得没那冷。
“你有,不会让你冷。”宗子枭将灵力注入大哥体内,“记得你从前就怕冷,到冬天,总是裹得很厚。”
“嗯。”
近。
“记得,有年雪特别大,风也特别大,人都快要站不住,根本没法赏雪,是不是?”
宗子珩愣愣,他不禁忆起往事:“对,那应该是大名最冷年,你当时跟仲名差不多大,脚踩在雪地里,直没到膝盖。”这多年过去,这竟是头次,他想到雪,能牵连出是好回忆。
“大名真下过那大雪?”
“嗯,记忆中,也只有那年。”宗子珩看着悠远远方,“你个子小,不但在雪地里走不,还被风吹得东倒西歪,要抱你,你又不服气,非要逞能,御剑给看。”
个人,无论经历怎样绝望,只要心底还有个彼此在乎人,就有团火,盏灯,就不会。
可他彻
“而且入秋之后就只喝热水,若喝凉水你还要说。”
“天冷,喝凉水自然伤身。”
“天冷,便喜欢和你起睡。”宗子枭露出个坏笑,“从来就喜欢和你起睡。”
“……”
宗子枭低下头,寻到大哥唇,轻轻地吻住。
宗子枭噗嗤笑:“御剑?好想有点印象。”
“结果当然是摔,还好雪厚,摔得也不疼。”宗子珩唇角带笑,目光也不觉变得温柔,“你从小就是不甘示弱性格。”他眼前仿佛豁然开朗,他以为他辈子都无法再赏雪,可此时他却想起许多与雪有关少时回忆。
“只是不喜欢输给任何人。”宗子枭顿顿,补充道,“但可以输给你。”
俩人不禁对视眼,顿时如梦初醒,都从彼此眼中捕捉到丝来不及掩饰慌乱。
刚刚同回忆往昔,是他们自重逢以后,最平和时刻,暖到令人心都酸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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