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子珩心中担忧不已,看来宗子枭真要对苍羽门动手,杀儆百。
“大哥,你知道,为什定要炼成这枚丹,突破第九重天吗。
“他人并非微不足道,那都是活生生人。”
“活,死,有什分别,若死听话,那就死好。”
“你喝多,别说。”
宗子枭抚摸着大哥脸颊,眼中是深深欲念:“过完年,就去昆仑,取冰灵。”
宗子珩呼吸滞。
“才炼两个月,你确实应该多点耐心。”宗子珩淡漠地说,“枚绝顶仙丹,炼上几年、几十年而不得,也并不鲜见。”
“等不那久,别以为不知道,他们肯定会去私下游说各门派,联合起来对抗。”
“现在没人敢对抗你。”宗子珩有些心惊肉跳,他生怕宗子枭会大开杀戒。
“早晚会,也会让他们知道,自不量力下场。”宗子枭阴恻恻地笑笑,“废物,自不量力废物。”
“好,你喝多,休息下吧。”宗子珩生怕他喝多会有更放肆举动。
上你吗?”
“放开。”宗子珩低喝道。
“不放。这些日子已经够烦闷,来这里寻点乐趣,你还要板着脸。”宗子枭捏捏大哥柔软面颊,“你就不能有点好脸色吗。”
“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宗子枭微眯起眼睛:“得寸进尺,还是你得寸进尺?”
“谁对阳奉阴违,就好好看看苍羽门下场。”
“你不要乱来!”
“不是没给祁梦笙机会,是她找死。”
“许之南会劝她,她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宗子枭用修长手指按住大哥软绵绵唇,含糊地说,“不喜欢,你嘴里挂着别人名字。”
“这点酒算什。”宗子枭抱住大哥腰,面颊来回蹭着大哥胸口,好像世间最舒服事也不过如此,他轻轻唤声,“大哥。”
宗子珩甚是难堪,此时走是走不脱,也捂不住那多眼睛,哪怕这些下人连看都不怎敢看,他却仿佛听到他们心中在怎样鄙夷自己。
宗子枭将他不自在尽收眼底,便挥挥手,让所有人退下。
舞乐骤停,下人们鱼贯退出,方才热闹犹如昙花现,行宫内顿时变得落针可闻。
“真安静啊,只有大哥和。”宗子枭亲亲宗子珩唇畔,轻声说,“有时候,觉得这个世界也只有你和,其他人事物都似尘埃微不足道,只有你和,是真。”
宗子珩不语,宗子枭便捏着他下巴吻他,直吻得气喘吁吁才肯罢休。
堂下宫人和舞乐姬们,将这荒唐幕尽收眼底,但神色却不敢有半点异样。
宗子枭将脸埋进大哥胸口,喃喃道:“是不是找来帮废物,为何炼丹点起色都没有。”
提到炼丹,宗子珩身体僵僵。
“这帮废物,总要别心急,可今天炸个丹炉,明天炼废基材,结果连门路都还没摸到。”宗子枭忿忿地说,“真想把他们全扔进丹炉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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