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千万别这想。从前们能同对抗五蕴门,是因为五蕴门泯灭人性,沦为窃丹魔教,杀害许许多多修士,才引得修仙界同仇敌忾。如今宗子枭威胁比起五蕴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可他与众仙家并无仇怨,大多数门派都畏惧他天机符,只想消财免灾,真要等他们醒悟过来,早已经被宗子枭啃得骨头都不剩。现在修仙界分崩离析,可你还在,天子还在,只有你才能名正言顺地号令天下。”
宗子珩缓缓摇着头:“即便得你和无量派支持,也
没想到他提,宗子枭就同意,但却有个要求,他次只能见个人。
宗子珩不免暗叹他心机之深。许之南和李不语表面上客气,实则各怀鬼胎,单是这两个人,绝对做不到毫无保留合作,但若有宗子珩在就不样,而宗子枭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。
于是宗子珩先召见许之南,他最想见人就是许之南,也只有许之南可能助他扭转局势。
俩人也不过年没见,修仙界却已经翻天覆地,彼此脸上都多深深倦色。
“帝君。”许之南躬身,“能再见到帝君,真是……”
羞辱有所防御,淡淡地说道:“既然你如此有把握,怎都伤不到你,何不解开封印。”
“枕边睡着条毒蛇,岂能放任?”宗子枭掰过大哥脸,吻吻那温凉柔软唇,“你也少花点没用心思吧。”
宗子珩别过脸去。
宗子枭用牙扯开他衣领,轻咬那截雪白修长、散发着幽幽兰花香脖子:“这个颜色果然衬你肤色,从小大哥就爱穿白,却想你为披红。”
这话落地,二人不约而同地僵僵,因为它听起来,太像句浪漫旖旎情话,像是个人在对心爱之人求亲,为他心甘情愿地披上盛世红妆。
“许大哥。”宗子珩扶住许之南,“这里没有外人,你就别多拘礼。”
许之南长叹声:“这几个月,帝君孤身人与宗子枭周旋,消瘦好多。”
宗子珩黯然道:“与虎谋皮,也只能苟且偷生。”
“帝君活着,们就有希望。宗子枭把们逼向绝路,们只能拼死反抗。”
“这个道理大家都懂,可要联合整个修仙界,谈何容易。”宗子珩苦笑声,“这个宗天子,名不正言不顺,内不得拥趸,外不得民心,如今还败在宗子枭剑下,便是有心,恐怕也无力。”
这句话,如此地不适宜,此时,此地,此二人,皆不适宜。
宗子枭感到有些后悔,可无意间说出多年渴望,他又不觉带上期盼,想从大哥脸上看出些什。
可惜这张脸片死寂,生如此好看,叫人又爱又恨。
失望灌满胸口,宗子枭紧紧地抱着怀中人,他恶狠狠地想,无论你是否在意,你都是人!——
这几日,宗子珩直想找机会单独见许之南和李不语,他发现偷偷见面不大可行后,便思索着怎以规劝二人为借口,让宗子枭允许他们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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