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失魂地任他为所欲为,过去二十年所构筑自持此时散落地。就在他以为范无慑不能更过分时候,有什坚硬东西抵在自己身后,隔着衣物,范无慑沉闷地下下撞。
解彼安只觉身体热得好像点把火,烧得他神志不清。
就在这极端混乱和疯狂里,解彼安第次将自己最难堪面,释放在自己师弟面前。可这远不算结束,身后那有力撞击,让他羞耻到恨不能消失。
范无慑解急,才能控制住情绪,将解彼安翻转过来,面冲着自己,温柔地抚摸他脸,安抚他惊惶,与方才强势贪婪判若两人。
解彼安双眼通红,他羞愤至极,却又对范无慑产生种本能地畏惧,此时此刻,实在端不起师兄架子。
“舒服吗?”范无慑含住解彼安小巧、肉乎乎耳垂,“师兄是喜欢吧。”
“不是,、你快放开。”解彼安又羞又急,却不敢用力反抗。
“你喜欢。”范无慑咬着他耳廓,低笑着说,“就是爱嘴硬,装模作样。”
“你这个混蛋……唔!”
那只手竟钻进衣物里,直接握住……
范无慑促狭地笑:“是因为想吗?”
“闭嘴,睡觉。”
身后没动静。
解彼安刚刚放松下来,范无慑却突然把从背后抱住他。
解彼安猝不及防,吓跳:“你干什?”
范无慑柔声说:“师兄喜欢吗?”
解彼安咬牙道:“这都是谁教你,教你这些龌龊
解彼安拼命蜷缩起身体,却躲不过范无慑手,他哪里试过这样刺激,很快就被范无慑完全掌控。
范无慑摆过他脸,含住他唇浅吻轻咬,灵舌又闯入口中横行,极尽挑逗之能事。
在他们前世,他对这个人索求无度,那几年里,所有姿势,所有地方,所有能想到不能想到下流无耻之事,他都对这个人做过,他恨和他欲望样狂烈,他对这具身体,甚至比对自己身体还熟悉,所以撩拨起来都踩在最敏感点上,自然是手到擒来。
解彼安在范无慑怀中软成滩烂泥,却还在无力地挣扎,凌乱发,潮红脸,氤氲眼,还有被亲红肿微启唇,像只无辜落入兽穴鹿,越是瑟缩推拒,越让人想把他撕碎。
范无慑被激得两眼通红,他用全副毅力才克制住疯涨妄念,他必须紧紧勒住绞索,才能禁锢体内野兽。他只能发狠地将解彼安吻到几乎无法呼吸。
范无慑在他耳边浅笑:“想让师兄想,梦里都是。”
“你放肆。”解彼安挣扎着要推开他,却感觉到只手掀开自己被子,然后毫无迟疑地抓住要害。
解彼安瞪大眼睛,身体瞬时就不敢动。
范无慑技巧地弄起来,哪怕是隔着层冬衣,解彼安依然受不这样刺激,浑身都烧红。
“你、你放开。”解彼安微弱地挣扎着。男人命门掌握在别人手里,基本上等于弃械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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