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叹口气:“是啊。”
“不过,李不语担心并非全无道理。只要有足够庞大灵力,就能驾驭天机符,就能变成第二个宗子枭,他们真正担心,是天机符是否安全。”
“天机符自然安全,北阴大帝亲自将它封印在九幽某处。”
“某处?是什
“也有,它为何不听!”解彼安口吻已变得严厉,他觉得,范无慑还有事瞒着他。
范无慑手揽住解彼安腰:“师兄干嘛这凶。怎知道它为什不听你,拿出魂兵器,它就怕,你拿出魂兵器试试,说不定它也听你。”
解彼安反省下自己口气,他声音缓下来:“真吗?那等们休息时候,试试。”他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想得太多,他们魂兵器上可是有北阴大帝灵识,没有邪祟不害怕魂兵器,只是程度不同,所以乌雅臣服,似乎也合理。
“不然师兄觉得乌雅为什听?”范无慑将下巴垫在解彼安颈窝,亲密地贴着他脸,“难不成,师兄觉得有天机符?”
“别说这种话,这岂能做笑谈。”
变,时间没有走,那个人也没有离开,他们可以直这样跑下去,跑过寒暑变迁,跑过沧海桑田,直到天长地久未有期。
“无慑!”解彼安去拽缰绳,却发现那缰绳对乌雅根本不起作用。
范无慑回过神来:“乌雅,慢点。”
乌雅竟听话地放慢速度。
解彼安心惊不已:“它、它听你?”他坐在这邪祟身上,说不出怪异,可又好像除快许多,与普通马也没有太大区别,而且,他再次生出似曾相似感觉。自从在八卦台受刺激,他就不停地在各种人事物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,他知道是自己前世记忆在作祟,却无可奈何。
“有什大不,没有主人,天机符就只是个死物,何况还不知道被北阴大帝藏在哪里。”
“话虽如此,乌雅现世,也不是什好兆头,要不然,李不语也不会亲自出山,足以见此事很严重。”
“他们为什都觉得乌雅现世与天机符有关?觉得乌雅早在罗酆山大战之前就在凤鸣湖底,昆仑里酆都那远,难道还有人特意把乌雅送过来?”
“你说也是。”
“撇开别不说,乌雅也只是个邪祟,邪祟能被修士控制,也能被修士超度和消灭,乌雅并不可怕,他们怕,是宗子枭,是轩辕天机符。”
但是,别也就算,乌雅?他怎会对乌雅也有些熟悉感。不对,他肯定是混淆“骑马”和“骑乌雅”感觉。而
范无慑用大大披风把自己和解彼安都裹起来:“师兄,冷不冷。”
“你先回答问题,乌雅怎会听你?”解彼安想起范无慑说要骑乌雅去泰山时,那成竹在胸样子,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乌雅会听话。
为什,这可是魔尊坐骑啊,范无慑个名不见经传少年,为何能令魔尊坐骑听命于自己?
“有魂兵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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