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仙尊临终前,竟然提‘空华帝君’,也不知道他究竟说什,师尊听完后,就副忧心忡忡模样,连问他怎回事他都不说,实在太蹊跷。”解彼安拧着眉毛,“你不觉得,最近发生所有事,好像都和百年前大名宗氏有关吗。”
“……确,宗明赫、李不语、许之南,甚至是祁梦笙,都是宗天子时代人,也都与宗氏覆灭有关。”
解彼安犹豫地看着范无慑:“要不,们也回冥府看看。”
“师尊要们留下,而且,若他不想让们知道,回去也没有用。”范无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事,切与宗子珩有关事,他都要知道,但不能引起钟馗怀疑。
“苍羽门两个女修实在胆大妄为,抢走纯阳教法宝,害死纯阳教掌门,势必引来两派之间大战。”解彼安凝重地说,“恐怕会祸及整个九州。”
完好,俩人都各自暗中松口气。
解彼安走到窗边,看看天色,自语道:“师尊现在在做什呢。”
范无慑托着下巴,静静地望着解彼安。
重回纯阳教,再见许之南,让他想起前世许许多多事,日月如梭,那些曾经举世风流人物都已经随风湮灭,而他还能坐在这里,看着这个人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,地狱百年,或许也值得。
只是,许之南临终前提到“空华帝君”,让他整晚都心神不宁。人在弥留之际,还在意必然是最重要事或生平遗憾,就算许之南无儿无女,挂心难道不该是纯阳教吗,为什会向钟馗这个外人提起宗子珩,又为什钟馗要亲自引许之南人魂去冥府?
“祁梦笙为什非要拿七星灯续命?到她那般境界,生死早该看淡。而且,许之南和祁梦笙……”范无慑实在难以想象这两个人会有私情。
“听她们意思,似乎是许之南不愿放弃纯阳之体,辜负祁梦笙。”解彼安摇摇头,“许之南见死不救,不管祁梦笙有没有情,至少许之南是无情啊。”
范无慑微眯起眼睛:“祁梦笙绝非寻常女子,她未必拘泥儿女情长。当年,就是她和许之南助宗子珩杀父弑君,篡夺皇位,此后这两派都得大好处。纯阳教吞并五蕴门势力,独霸楚地,苍羽门则几乎统关外。”
“若不是魔尊横空出世,如今谁主天下,实在难料。”解彼安思忖道,“只是,百年前发生事,恐怕与们从小听到大故事有出入,比如,都说宗子枭是吃人丹魔修,可为何宗明赫竟吃过纯阳教修士丹?若说他们蛇鼠窝,但他们又不是亲父子,最后甚至反目成仇,他生父才是窃丹贼啊。”
范无慑眼中闪过厌恶:“传言本就不能尽信。不过,宗明赫吃过人丹这件
钟馗反应也必是有所隐瞒。
而解彼安看上去比他还焦虑。
范无慑道:“师兄,别站着,坐下来歇歇吧。”
解彼安叹口气:“你不担心师尊吗。”
“师尊亲自送许之南人魂去冥府,有什可担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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