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做人皇,天底下便再没有人能伤害们母子!”
“住口!”宗子珩握紧双拳,只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,他恨不能毁掉眼前切,也许只有让周遭变得更加混乱,他才能找到丝清醒,“你疯,你犯下这样罪,你要如何为人?”
“你为什不能为娘考虑?若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,又岂会这做,自己安危有何要紧,只是想要你好啊。”
“是吗,你是被逼?”宗子珩眼中几乎滴出血来,他颤抖地指着地上赤土,“这东西,要用来入药,需要非常大量,你出不宫,也没什信得过帮手,它们是从胭脂里提炼出来吧?若次买很多胭脂,必然会被发现,但常年买就不会引起任何怀疑,你是攒多少年,你是蓄谋多少年,才有这些足够毒死人赤脂?!”
沈诗瑶怔怔地望着宗子珩。
三逼,你同情她儿子?她可曾给过们半点同情?这二十年来们母子在宫中过是什日子?你想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吗?”
“为这个你就要杀人?!”
“原本不想杀他,是李襄桐不给们留活路。”沈诗瑶神情有几分癫狂,“原本想,你娶华愉心,离开大名自有番天地,也可以安心,可她偏不让们如愿,她何其歹毒,看不得你半点好?现在华愉心死,你最后条路也被李襄桐给毁,还能怎办!”
“你……简直丧心病狂,你丧心病狂!”宗子珩觉得自己也疯,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切,如何面对自己父亲是吃人丹魔修,而自己母亲毒杀自己亲兄弟。
疯,全都疯。
宗子珩已经满脸是泪。
沈诗瑶掏出绢帕,轻轻拭掉眼泪,她还是那副柔柔弱弱模样,说出来话却令人胆寒,“十三年,足足攒十三年。”她轻轻地说,“你还记得九岁那年吗,你生场大病,发热烧得神志不清,宗明赫天天检查宗子沫功课,天天去看刚出生宗子枭,却连眼都没有来看过你,就是从那天起,彻底死心。”
宗子珩沉默着。
沈诗瑶环臂抱住自己,纤瘦身体如风中摇曳小树:“当初明明是他说喜欢,要娶,可为讨好无量派千金,他反倒怪率先生下你,让他因为这件事,辈子被李襄桐拿捏。年轻时心高气傲,根
或许他所处并非人间,或许切都是场噩梦,谁能带他逃离这里?
沈诗瑶含泪道:“是,疯,丧心病狂,只要能让你成为人皇,就是豁出这条命也甘愿。”
“人、皇?”宗子珩恶狠狠地瞪着她,“你还想做什?”
“珩儿。”沈诗瑶把揪住宗子珩衣袖,哀求道,“宗子沫死,宗子枭还小,现在正是你机会啊,如果你……”
宗子珩把甩开她手,眼睛血红:“不想做人皇,更不想手足相残,你以为世上没有因果报应吗?你所做恶,只会让们为万劫不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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