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永费力地点头。
四周响起阵阵抽气声。
许之南郑重道:“这个人,可是刚刚执掌五蕴门派掌门仙尊,你从未见过他真面目,可不能胡说八道。”
陈星永痛苦地摇头。
闫枢冷哼声:“派胡言,你们竟容许这下贱东西污蔑本座!”
群情激奋下,宗明赫也无法问责祁梦笙毁他幺子庆功宴,只能看着许之南拿出公输矩,要求所有人都上擂台测,自证清白。
宗子珩直暗暗观察着闫枢,这不过是他们演另出戏,除陈星永和公输矩是真,其他都是假,目只是为将闫枢引入瓮中,而现在看来,闫枢已经上钩。
从昨日华愉心被“上身”,到发现陈星永没死,再到眼前这出,这连环之计打得闫枢措手不及,不信他心里不慌。
如果逮到机会,宗子珩要亲口问问闫枢,楚盈若和宗子枭,究竟与其是和干系,但无论答案如何,他都希望闫枢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。
他前途无量幺弟,决不能被这件事毁,哪怕只是谣言。他看着闫枢,胸中杀意沸腾,他从未有刻,如此强烈地想要除掉个人。
笑,“昨日御器往返昆仑,将陈星永带来,只为当众拆穿那禽兽真面目,为修仙界除害!”
“陈星永来?!”
“口说无凭,谁知道那陈星永是不是又是纯阳教人假扮?”
两名苍羽门女修,提着个大竹筐上擂台,将竹筐里团血肉模糊东西倒出来。
场上顿时鸦雀无声。
这测,就测到太阳落山,但没人抱怨,也没人敢离场,否则就有嘴说不清。
轮到五蕴门时,闫枢脸色已经是绷不住难看,当看到他走上擂台,几人心脏沉,各自握紧手中佩剑,随时准备发难。
这时,为求死陈星永,配合地做出反应,他颤抖着、费力地睁大眼睛,看着闫枢。
“咿……咿……”陈星永已经没舌头,只能发出古怪声响。
祁梦笙凌厉地瞪着闫枢,问道:“陈星永,是这个人吗?”
那姑且称作“人”东西,已经没四肢,被剃光头发,身上几乎不见块好皮肉,耳朵鼻子舌头皆被削掉,独留双眼睛,空洞而绝望,好像就为让他亲眼看到自己下场。
修仙界对苍羽门阴邪早有耳闻,今日见,实在叫人毛骨悚然。这下没人敢质疑陈星永真假。
祁梦笙鄙夷地看眼地上东西:“这种欺师灭祖叛徒,在苍羽门就是这样下场,今日为揪出幕后买主,将网开面,事成之后,赐他死。”
“那还等什。”华骏成咬牙道,“今日就要知道,是哪个道貌岸然畜生,吃小师叔丹!”
“对,快测,们也想知道,谁干出那禽兽不如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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