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懊恼地想捶自己。都怪那个书摊老板,说五本起买便宜,极力推荐这本,说怎怎好看,他还是要脸,哪敢当面翻开鉴赏是不是真“好看”,就起买下,回家看才发现这本写是断袖,便尘封起来,没想到今天没留意,起拿来。
范无慑还不依不饶地问:“为什不能看?师兄,想看。”说着就要去拿。
解彼安将书背到背后:“这本不好,也没看,就、就翻下,很不好,不能看,你看其他就行。”
“觉得那本书书名很雅,定然是本好书,想……”
“你不想。”解彼安将那《品花宝鉴》塞入内襟,做贼样看看四下无人,低声道,“你记住,不能让师尊知道,不能让薄烛知道。”
有药膳。
钟馗高兴坏:“可算是不做那些稀奇古怪东西,都想吃素。”
薄烛也副要喜极而泣模样:“还是以前饭菜好吃,可想死。不对,本来就死……”
解彼安轻咳声:“无慑伤快好,就不用补。”
范无慑点点头:“嗯,气血太足,也不是好事,凡事过犹不及。”
“好。”范无慑点头道,“若有不懂之处,可以跟师兄讨教吗?”
“你看自然就懂!”解彼安气急败坏地走。
范无慑低笑不止。原来这个人有这多有趣面貌,他都没见过,他前世错过太多,今生定要寻补回来。
解彼安斜范无慑眼,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有心之言。他昨晚回去后,也根本睡不着,开导自己半天,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,男人在少壮之年,这样意外时有发生,范无慑睡着、做梦,又不是故意,如果太在意,反倒显得自己心襟狭窄,哪还有大人、兄长风范。
于是下午练完剑,解彼安就拿着自己珍藏艳书和春宫图,悄悄摸摸地给范无慑。他在人间游历时,什乱七八糟东西都好奇,都爱买,只不过其他东西都买大大方方,只有这些书他东藏西藏,生怕薄烛打扫时候发现。
范无慑翻翻封皮,抽出其中本,故意装出天真模样:“师兄,这本《品花宝鉴》,是讲怎赏花吗?”
解彼安大惊失色,把夺过来:“这本不能看。”
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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