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“他斩断你剑?”钟馗看向范无慑,“为何呀?”
“他们也去浮梦绘调查,看到可疑人就要带回云鼎审问。”解彼安老实地说,“徒儿带师弟去浮梦绘有错,但无量派随便抓人也不对。”
“你们过招?”
“嗯。”
解彼安笑着说:“师尊喝美?”
“美。”
“师尊,徒儿有事相报。”
“哎,明天再说吧。”
“现在说吧。”
“不要自己去见江取怜。”
“知道,等你擦完地。”
俩人扔下范无慑往外走去,薄烛拽着解彼安衣袖晃晃,欢快地说:“白爷,晚上做什好吃?”
“刚吃完早饭就想晚饭。”
“那午饭做什好吃?”
解彼安说包馄饨就包馄饨,说罚也真罚,吃完饭后,罚范无慑把天师宫里里外外所有地都擦遍。
范无慑听到解彼安让他擦地时候,脸不敢置信:“你让擦地?”
“天师宫不小,怎也要擦上两天吧。”解彼安嘿嘿笑,“不准用法术。”
范无慑嘴角抽动着,半天没吭声。让他个曾经威服九州、颠覆鬼界堂堂魔尊趴在地上用抹布擦地?!
“这次只是小施惩戒,以后如果再不听师兄话,莽撞行动,天师宫可以干活儿多着呢,知道吗。”
“输?”
范无慑剑眉紧蹙:“没打完。”在解彼安面前逊宋春归筹,令他耿耿于怀。
“你竟能跟宋春归过招。”钟馗笑下,“看来师父还小瞧你。”
“师弟剑法高超,
钟馗看着他两个徒弟,微眯起眼睛:“你们两个,是不是打着什算盘呢?”
“师尊,师弟剑断,你给他把剑吧。”
“剑断?怎回事?”钟馗是海量,轻易不醉,闻言立刻就清醒几分。剑修剑不仅仅是武器,更代表修士意志,若被人斩断剑,人格受辱不说,还寓意不详。
范无慑想开口,被解彼安个眼神制止,他道:“带师弟去浮梦绘,想要调查孟克非案,结果碰到孤悟剑宋春归。”
“宋春归?那独臂小子?”
“嗯……们去菜地里看看吧。”
范无慑看着俩人背影出神,当年大哥十九岁时,他也跟薄烛样十二岁,身形都差不多,原来外人眼中他们,是这个样子……
——
钟馗回到天师宫时,毫不意外又是身酒气,人未到,笑声先至:“嵇康藏坛好酒,被诈出来,哈哈哈,痛快。”
嵇康乃中央鬼帝,和钟馗样嗜好这桂浆玉液,钟馗每次去巡视九幽,都少不找他喝上几杯。
薄烛提来空桶和抹布,在旁幸灾乐祸:“打水在后院,抹布给你准备五块,应该够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范无慑不情不愿样子,解彼安感觉自己找到些为人兄长乐趣,他笑着说:“师尊去巡视九幽,等他晚上回来,讨把好剑给你。”
范无慑见解彼安要走,“你去哪儿?”
“去练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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