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范无慑站在解彼安背后,灼热目光流连在他瓷白脖颈和肩头,愈发口干舌燥。
他对这具身体太熟悉,熟悉到哪怕穿着衣服,他也能想象出层层将其剥落后会看到怎样景致。
从后面进犯时候,他会擒着这修长臂膀,强迫这具身体承受冲撞,他喜欢在这皓洁如画布般皮肤上留下斑斑印记,尤其是这纤长颈项,口咬下去,温润皮肉泌出醉人兰花香,随之而来是不可抑制地战栗和收缩。
他侵犯过这个人每寸皮肤,用手,用唇,用齿,他奢想百年,如今这人就在触手可及地方,他想把这个人剥光,想揉进怀里、按在身下,想让这个人哭叫求饶,就像从前无数次。
不能反抗,不能拒绝,不能漠视,因为这个人,他大哥,从他有记忆以来就直想要独占人,命中注定完完全全属于他。
范无慑道:“让看看。”
“算,没有大碍。”
“让看看。”范无慑执拗地看着解彼安。
解彼安犹豫下,慢慢解开衣襟。
范无慑原本没有绮念,可解彼安刚刚露出截雪白薄削肩头,他突然就喉咙发紧。
过?”
“不是,没见过,但也不知道为什,就是觉得这剑法很熟悉,你跟宋春归过招时候,常常能猜出你下招要怎走,可真不记得见识过宗玄剑。”
范无慑沉默。他无法告诉解彼安,前世,你从四岁就开始练这套剑法,也许它刻在你灵魂上,让你无论怎投胎转世都无法抹去。
套剑法就能让你两世不忘,那呢?在你灵魂上,可留下什?
“或许你与此剑法有缘。”范无慑道,“师兄想学吗,可以教你。”
“无慑?”解彼安“嘶”声,“你轻点儿。”
范无慑倒吸口气,惶惶地松开手,不敢再碰解彼安。
解彼安把衣物褪到手肘处,只见右上臂已经淤肿圈,肤色隐隐发青,他放松时候,手指还在止不住地颤抖。
范无慑慢慢伸出手,握住解彼安胳膊,从上至下轻轻揉捏:“没伤到骨头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
范无慑释出灵力,给他化瘀。
“不必。”
解彼安眼前亮:“真?这宗玄剑法可是修仙界顶级功法,宗氏先祖曾靠着它统御修仙界三百年,那魔尊也靠它独步天下,这样厉害剑法,当然想学。”
“教你。”
解彼安高兴地说:“好。”
范无慑走过去:“你身体可有不适,可有受伤?”
解彼安低头看眼自己右臂,从刚刚到现在,直隐隐作痛。生生挡下宋春归招,即便是被宗玄剑消解大半招,也很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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