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在想，应该能把你照顾得很好。”裴斯远道。
他
语气听上去有点漫不经心，但说着却又像是个很认真承诺，以至于余舟原本
脑袋不和谐，在听到他这话之后瞬间散
大半。
余舟忍不住转身看着他，问道：“那要是直这样，你也能这
照顾吗？”
“不会让你这样，保证。”裴斯远手抚过他额上碎发，柔声道：“不过你如果将来犯懒，手脚都不想动，就可以像今日这般照顾你，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，多久都行。”
“多久都行？你不回宫当值？”余舟问道。
当晚,他冲两遍冷水澡才从浴房里出来。
余舟窝在床上躺半晌，好不容易才渐渐冷静下来。
就在这时,裴斯远冲完冷水澡回来。
“你怎又回来？”余舟睡眼惺忪地问道。
“怕你要起夜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原以为裴斯远此番又要捉弄他。
但没想到裴斯远十分正经,从头到尾丝毫没有逾矩，就连目光都很克制，看上去竟真只是帮他沐浴而已。
倒是余舟自己,坐在浴桶里时候,不小心尴尬。他红着个脸恨不得将脑袋埋进水里，裴斯远见状非但没揶揄他，反倒拿个块布巾，贴心地盖在他身上。
“水太热,这是正常反应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也不吱声,他每天都沐浴，可不是回回这样。
“陛下素来疼，不去他也不会怪罪。”裴斯远刻意强调下疼这个字，像是在提醒余舟似。
余舟闻言听出来他又在拿当初误会揶揄自己，忍不住瘪瘪嘴。
“家银子多，就算不当这个副统领，也不会饿着你。”裴斯远道：“再不济，还可以去街上弄个烤肉摊子挣钱呢，这不还是你当初替寻摸养家糊口出路吗？”
余舟听他提起烤串事儿，忍不住扑哧声笑。
“只要你愿意，就会直照顾你，你饿喂你吃饭，你渴喂你喝水，沐浴更衣上茅房，都能
余舟翻个身，又不想理他。
经过今晚沐浴时那幕，他起夜时可不敢再让裴斯远帮忙。
否则以他对自己解，估摸着届时肯定会出现更尴尬情况。
“你知道帮你洗澡时候，在想什吗？”裴斯远突然开口道。
余舟闻言没有做声，耳尖却忍不住又有些泛红，他觉得裴斯远应该是打算打趣他。
但他很意外，裴斯远难得有这样机会,非但不打趣他，竟还想着帮他找补。
裴斯远帮余舟洗完澡后，将人从浴桶里抱出来,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身体和头发，又帮他穿好里衣。
余舟不知道他是怎做到面不改色,反正回到屋里时候，余舟自己浑身上下红得就像是刚煮熟虾仁般,看着几乎要烧着。
“睡吧。”裴斯远帮他盖好薄被,又将屋里烛火灭大半,最后只依着余舟习惯,留下角落盏。
随后,裴斯远快步走出偏厅，疾步朝着浴房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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