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远思忖片刻，问道：“秦太医所说
这种雌雄同体男子，从外表可能看出来？”
“那是自然，这种人通常来说
两人
起进
宫，径直去太医院，找到秦太医。
“裴副统领，余舍人，两位今日怎
有空过来？”秦太医客气地朝两人寒暄道。
裴斯远朝他行个礼，“有些事情要请教秦太医，劳烦借步说话。”
秦太医闻言忙引着裴斯远和余舟到处无人厅内。
“今日来找秦太医，是想请教事。”裴斯远道：“这世上，是否有男子有孕说？”
“那敢情好哇，上回
不是还说可以弄个烤肉摊子吗？”裴斯远笑道：“来日烤肉，你就在旁边支个摊子写话本，也挺好。”
“为什要把摊子支在你旁边？”余舟拧眉道：“烤肉多大烟啊，呛人。”
裴斯远被他句话噎得半晌没找到合适语言回击，气得又伸手在他另边脸颊上捏下。
“拿着。”裴斯远将手里话本都塞给余舟，不待他反应过来，便将他抱上马背。
余舟尚未来得及反抗，裴斯远已经跨上马背，将他半抱在怀里。
你熟悉熟悉。”裴斯远道。
他抱着摞话本，立在街边盯着余舟看着半晌，目光带着余舟看不太懂情绪。
良久，他突然伸手在余舟脸颊上捏，像是在确认什似。
他这动作惹得余舟拧拧眉，不满道：“你干什？”
“欺负你。”裴斯远说着又在对方被自己捏红脸颊上轻轻揉揉。
他此话出，不止是秦太医，就连余舟都吓跳。
“男子有孕？”秦太医问道。
“是，就是男子。”裴斯远道。
秦太医想想，道：“依着常理说，怀胎十月只会发生在女子身上，但医书也有关于男子有孕事零星记载。说有男子虽外表看着与男人无异，但实际上是雌雄同体，若是这样人与男子结合，便有定概率会有孕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秦太医顿顿，又道：“这种人毕竟是少数，且身上属于女子部分大多都没有发育完全，哪怕侥幸有孕也未必能保住，甚至有可能累及自身，危及性命。”
“去哪儿？”余舟扭头问道。
“去……”裴斯远低头，下巴几乎碰到余舟鼻尖，他稍稍避开些许，有些不大自然地道：“进宫趟。”
他方才是在大理寺匆匆回来，有些事情还没顾得上去办。
如今既然确认余舟安然无恙，自然要去解解惑。
将余舟放下他又不安心，索性将人带在身边。
随后，他从自己抱着话本里，抽.出册递给余舟。
余舟以为他要送自己那种话本，低头看才发觉是那册《话本入门》。
“还真动写话本心思？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就是随便想想，估计也写不好。”余舟道。
他有些沮丧地叹口气，“觉得做不好起居郎，也不太适合待在衙门里……要是将来真能靠着别手艺谋生，也想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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