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”裴斯远轻咳声,放低声音道:“就是想问问,你看过那些话本子或者别什画册,能不能借观摩下?”
“你……你看这个做什?”余舟紧张地
事实上,他不仅看过所谓话本子,还看过不少小电影。
众所周知,到定年龄之后,不是成为实践达人,就是成为理论达人。
而余舟,年纪虽然不大,但作为新时代网络用户,在此前毫无实践基础上,理论知识已经非常可观。
可被人当面这问出来,他自然不会承认。
尤其问他人还是裴斯远……
裴斯远边喂他吃点心,目光边在他起居注上乱瞟,心道这东西将来定得留着,往后得空就得拿出来重温下。当然,他目不是为重温自己和路知南故事,而是要欣赏余舟那副又羞又窘表情。
他念及此处,目光在余舟面上顿,见对方腮帮微微鼓着,像个小仓鼠似,让人很想戳戳。裴斯远素来不怎爱吃点心,但见余舟吃得这香,突然就有点馋。
于是他顺手将余舟吃剩半块点心塞进自己嘴里。
余舟看到他这动作,不知想到什,表情微微怔。
“就吃半块,还不高兴?”裴斯远笑着又拿块点心,送到他嘴边。
裴斯远见余舟小脸通红,怕再逗下去给人逗哭,便起身出书房。
余舟趁着他不在,总算收敛思绪,认认真真开始整理新起居注。
过近个时辰,裴斯远才回来。
余舟抬眼看,见他手里拎个食盒。
“饿吗?”裴斯远打开食盒,从里头拿出两盘点心放在桌上。
“没看过。”余舟摇摇头道。
“不信。”裴斯远手里拈着块点心,盯着余舟道:“上回在寻欢楼,你……”
“你别说!”余舟估摸着他又要提起那天晚上,忙制止他道。
“那你承认不承认?”裴斯远挑挑眉。
余舟脸戒备地看向他,问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?”
余舟盯着他看眼,将到嘴边话又咽回去。
“哎,问你个事儿。”裴斯远边喂他点心,边道。
余舟嘴里嚼着东西,抬眼看向他,目光带着疑惑。
“你那个……咳,就是……”裴斯远难得有话都说不利索时候,余舟当即十分好奇,便闻他斟酌半晌才继续,“你是不是以前看过不少那种话本子?”
余舟当然知道裴斯远说那种是特指哪种。
余舟见状伸手就要去捏,被裴斯远伸手挡,道:“不洗手就吃?”
余舟怔,起身想去洗手,却被裴斯远把按回去。
“你好好写你起居注吧,这种粗活来。”他说着挽起衣袖出去洗洗手,片刻后回来走到案边,伸手捏块点心,送到余舟嘴边。
余舟脸惊讶地看着他,他却若无其事地道:“不吃?”
“吃。”余舟见他态度坦然,倒是没那别扭,小心翼翼张嘴咬口他手里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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