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理寺陈少卿最近接个案子,有人在归玉楼买走小倌,杀人抛尸。”裴斯远道:“案子查到半,估摸着可能会牵扯到勋贵,他怕搂不住,叫过来帮忙撑个场子。”
余舟闻言怔,问道:“凶手在这里吗?”
“凶手是……”裴斯远顿顿,道:“你知道方才台上那个人是什样吧?”
“是……雌雄同体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算是吧。”裴斯远道:“被杀小倌也是这样人,凶手应该是有这方面嗜好,所以哪怕不在今天这些人里,也定是和他们相熟。”
“你还知道带着小寒在身边,也算是学聪明不少。”裴斯远无奈道。
余舟大概没想到他竟会夸自己,有些惊讶。
“往后还跟他起玩儿吗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不。”余舟道。
余舟虽然迟钝,却也不是好赖不分人。
这人正是大理寺少卿,名叫陈喧。
上回裴斯远查寻欢楼案子时,他便帮不少忙。
这次他手上正好有个案子,因为牵扯到京中勋贵,他有点没底,这才求裴斯远来帮忙。
“放心吧,姓柳肯定不是你要找人。”他说罢便快步走向余舟所在房间。
余舟这会儿正垂着脑袋胡思乱想呢,听到开门声忙抬头看去,见到是裴斯远心中下意识放松些许。
然变冷目光,吓得浑身打个哆嗦。
“来人。”裴斯远突然开口道。
守卫闻言忙快步走过来。
“派两个人亲自押着他送回柳府,在他家门口大喊三声,就说……柳公子在归玉苑聚.众.宣.*,让柳府人好生管教,莫要丢柳妃娘娘面子。”裴斯远道。
柳即安闻言面色变,噗通声跪在地上朝裴斯远道:“裴副统领饶吧,爹会把打死,若是事情传到宫里,姐姐定然也要被气死……”
“
他此前直对柳即安没有绝对恶感,是因为对方从未对他有过实质伤害,甚至称得上很热情。
但今日,柳即安将他推出来那刻,他终于意识到对方本性。
有些人或许平日里没有多坏,但关键时刻会下意识拉着身边人挡枪。
余舟这次算是长教训。
哪怕裴斯远不说,他也不可能再和柳即安交往。
小寒见裴斯远进来,很自觉地退到门外守着。
裴斯远上前在余舟肩膀上轻轻按,将人按在椅子上,自己也拖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。
“你要骂吗?”余舟小声问道。
“你说说,为什要骂你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不该来这种地方。”余舟道:“柳即安不是值得交朋友,不该信任他。”
“你还知道要脸面,怎将你余兄推出来时候,不顾忌下他脸面呢?”裴斯远冷声道。
柳即安闻言怔,面色顿时苍白片。
裴斯远懒得再跟他废话,转身大步走。
守卫当即将他从雅间里押出来。
“这大气性?”拐角处人探出头,朝裴斯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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