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着
办差，不算赏赐吗？”裴斯远面色
沉，问道。
余舟闻言意识到自己说错
话，忙道：“算。”
裴斯远面色依旧有些发沉，像是不大满意余舟这态度。
“太笨，跟着你怕拖你后腿。”余舟道。
“谁说你笨？”裴斯远道。
裴斯远也不否认，道：“臣从前没怎
留意，如今发觉余舍人在很多事情上，有着非常独特
思路，他关注点总是能在最短时间内帮臣排除干扰，找到问题关键。”
路知南道：“直接说，你想如何安排他吧？”
“臣想……要不还是先让他留下吧。”裴斯远道：“暂时先挂着起居郎职……”
“现在不怕他搅和进来？”路知南挑眉问道。
“搅和进来就搅和进来吧，大不……臣护着他便是。”裴斯远道。
。”裴斯远脸笑意地道：“若非昨晚他提醒，都没那快想到这京中竟会有染上药瘾之人。”
依着太医说法，这药在短时间内染上瘾可能性不大，只有长期服用才有可能产生强烈依赖性。所以裴斯远先前只顾着去查别线索，暂时没顾上往此事上想。
若是过些日子，他或许也能想到这个思路，但余舟提醒让他节省许多绕弯子时间。而在这个节骨眼上，时间对他来说是极为重要筹码，迟个日半日，事情结果说不定就会截然不同。
“不错。”路知南道。
裴斯远挑眉道：“陛下不赏他吗？”
“从前同僚，都说笨。前几日庄舍人看起居注，虽然没说什，但是从他表情能看出来，他很是不满。”余舟道。
裴斯远想到他起居注，忍着笑道：“他们觉得你笨，是因为他们自己不够聪明，看不出你慧根。和他们不样啊，你跟着，才算是好马配好鞍。”
余舟知道自己去留向来由不得自己，便也没反对什。
而且跟着裴斯远办差，别不说，嘴肯定是亏不。
“这次于小侯爷狗帮不少忙，在想要不要让人也养些狗，以备不时之需？
路知南抬眼看他瞬，没再多说什。
次日早，余舟循例到江月斋用早饭时，裴斯远已经等在那里。
不止如此，他还点好粥菜，像是算好时辰等着余舟来吃般。
“此番你帮大忙，为赏你，陛下特允你接下来这段日子跟着办差。”裴斯远将刚盛好粥放到他面前道。
余舟拿着勺子手顿，问道：“这算什赏赐？”
“赏自然是要赏。”路知南看向裴斯远道：“不过朕就算要赏他，你这脸与有荣焉表情是怎回事？不知道以为他是你本家人呢。”
裴斯远笑笑没有答话，面上表情却丝毫没有收敛。
“依着这个思路查下去，朕有预感……事情应该很快就能有个结。”路知南道。
“陛下放心。”裴斯远朝他行个礼，又道：“有事还请陛下允准。”
路知南瞥他眼，道：“改主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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