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很快又
“不像喝醉,难不成是疯?”路知南问道。
“像是……”余舟很想说那人像是嗑.药,想想之后改口道:“像吃错药。”
裴斯远若有所思地看向余舟,眼底闪过丝几不可见疑惑。
这出闹剧来得快去得也快,没会儿工夫高台上便有人开始表演。
不过那表演显然没能吸引三人中任何位,路知南甚至打起哈欠。
余舟和路知南同时惊,下意识循着声音看去。
透过雅间镂空那侧,只见楼走廊上,个男人边跑着边撕扯身上衣服,这会儿他身上衣服已经被扯得零碎不堪,露出身上被自己抓破血痕。
几个女子被他吓得连声尖叫,就连旁观男人都惊慌躲避,像是在躲避只发疯随时会咬人狗。
不过寻欢楼里伙计反应倒也不慢,很快就有人上前按住他,将他拖走。
“这人喝多,打搅大家雅兴,实在是不好意思。”霜姐忙朝众人道歉道。
处,其实挺会哄人。
至少在他看来,皇帝是被裴斯远哄得服服帖帖,裴斯远说什对方都听。
“会儿他们会跳舞,那可比喝酒有意思。”裴斯远说着指指雅间镂空着那边。
这寻欢楼布局很讲究,建筑中间做个剧院式“天井”,二楼雅间是围着“天井”布置,正对着“天井”那侧是镂空设计,所以坐在二楼雅间里看过去视野非常清晰。
“天井”中间是个高台,看那布置应该是个舞台。
“黄公子,这雅间后头是可以休息客房,在这里有处包年房间,平日里只有能住,你要不要看看?”裴斯远挑眉问道。
路知南闻言眼睛亮,那眼神明显带着揶揄,像是在说“是不是你那小相好跳窗户那间?”
不过俩人这互动落在余舟眼里,便成眉来眼去。
他甚至在想,那俩人是不是要顺势歇在这里?
自己是不是可以先走?
围观客人见状也没揪着不放,随口抱怨几句“死酒鬼”便各自散。
“这得是喝多少酒啊?”路知南开口道。
“他不像是喝醉。”余舟开口道。
裴斯远闻言骤然转头看向余舟,表情带着几分惊讶。
余舟尚未从方才那幕中回过神来,是以没留意到裴斯远目光。
路知南看眼裴斯远手里酒杯,拧眉问道:“这地方这不干净吗?”
“个地方不怕他不干净,只要不干净地方在明面上就好办。”裴斯远道:“那些比较低级手段其实并不可怕,比如酒水,比如点心,再比如带着香味蜡烛……”
裴斯远说到蜡烛时目光看向余舟,果然见对方身体僵,似乎是想到什不大愉快回忆。
“真正可怕不是这些摆在明面上东西,而是藏在暗处那些。”裴斯远又给自己斟杯酒,道:“杀人毒药,未必是见血封喉,也有可能是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便闻外头传来声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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