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师妾闻闻酒香,偏头:“因为,闻到。”
“什?”
她将手指垂下来,搭在阿九日前递来最后封信上,“令蘅”二字隐约从纸背面透出来,第三回出现在阿九信中。
雨师妾指尖敲,未回答。
半晌,她才说:“她会明白。”
旁家仆,轻声道:“第四只。”
姑娘在铜盆前洗净手,望眼外头明媚跳动阳光,却将纱窗拢回来,坐到书桌前,开始写信。
“九二四年冬,今日晴,白玉生四只小狗,公三母,机灵可爱。”
她停停笔,仔细思量再三,才添句:“你若喜欢,来瞧瞧。”
笔尖悬在空中,轻轻颤,墨滴坠下来,像点个句号。
未曾开化小兽,大概需要很久很久时间,才能明白件名为爱情事物。
还需要更多时间,才能懂得爱与爱也不尽相同。
有爱是高山阔海,有爱是隔着山海。有爱是大江大河,有爱是作别江河。
(番外三完)
青衣姑娘搁下笔,将信封好,拉开抽屉,看眼里头摞未寄出信,将新封放在最上头。
她懒懒散散地起身,将桌上那坛芳香满盈酒开,给自己倒上杯,跨坐到书桌上,头靠在窗台边,百无聊赖地等日落。
把哑声哑气嗓子自地上传来,小青蛇昂着头,说:“大人若要送信,便再去泰山府。”
雨师妾饮口酒,笑道:“罢。”
小青蛇跋山涉水,好容易爬到她身边,终是将疑窦问出来:“大人回回写信,却不再寄信,是什缘故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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