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十
抿唇，又问：“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当然可以。
李十浅浅笑，拇指隔着睡袍在宋十九腰间摩挲，却未再有别
动作，宋十九将头靠在她肩上，问她：“现在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李十将被子搭上去，抚摸她后脑勺，“你病
。”
好会未得到李十回答，她怕她睡，要抬眼看她，却见李十稍稍拉开些与她距离，眼神同她对，而后垂下眼帘，在她耳垂处落下个吻。
宋十九怔，李十却并未停下动作，双唇抚摸过她耳朵，游弋到下巴和脖子，带着十二万分耐心和缠绵。
有吻是火，令人理智轰然倒塌，有却是水，晃荡着令情/欲浅浅升温。
宋十九肌肤在她亲吻中变得紧张而敏感，李十在细细密密小栗子上蹭蹭，而后止住动作，将她重新搂住，问她：“什
感觉？”
“想要。”宋十九声音细得像是嘤咛。
声响是少女显而易见郁结，她情绪又低沉下去，背影孤零零，似只被遗弃小兽。
李十侧头看她，看她随着呼吸浅浅起伏曲线，同头哀怨样散乱秀发，瞧会子，同她说：“你过来。”
宋十九双肩僵，随后慢慢地平躺下来，睁着眼睛望着她。
李十朝她侧卧过去，伸手捏捏她下巴，又捧住她右腮，轻柔地抚摸两下，未再说话。
无声动作能将怜惜扩大，宋十九闻着她指尖香气，心里被热巾子轻轻地擦拭着，她忍不住瞄眼李十，然后滚到她怀里。
眼熟虚线又自宋十九颈后探出来，散发着微光。
宋十九有些泄气，但只是小小些，很快便软糯地趴在李十温柔中，迎来许多天头个好眠。
入睡前，她轻声呢喃：“
们来日方长，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李十说。
“要什？”李十嗓子微哑，说话时手滑下去，若有似无地碰碰山丘浑圆下方。
宋十九轻轻颤，说：“想要更多。”
李十将手搭到她凹陷腰线上，说：“更多，便是需求。”
宋十九脸上漫上红云，手缠上她脖子，听见李十顿顿，问她：“明白吗？”
“明白。”宋十九明白李十想要对她做什，也明白自己想要献出什。
李十揽着她，她头靠在自己胸前，手松松扶着李十肩膀下方，手搭在她腰上，乖巧又诱人。
“这才对。”宋十九满足地叹息，终于明白方才不自在是什。
李十笑笑，闭上眼正要入睡，却听宋十九又软着声儿道：“这些时日，总在想件事。”
“什？”李十未睁眼，声音比月色还柔。
宋十九糯糯气息打在颈间：“你那日说需求，到底是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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