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在去京城之前,先成亲。”裴野道。
池敬遥怔,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。
“若是要成亲,那和做驸马又有什分别?”池敬遥道。
“当然有分
“只要在宴席上出点状况,让他没机会开口,说不定就能躲过去。”池敬遥道。
“你想干什?”裴野问道。
池敬遥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同你说过,是怎从人牙子手里逃走?”
裴野闻言拧拧眉,便闻少年又道:“到时候在兜里踹个鸡蛋,宴席之前偷偷吃,到时候旦发病会显得很危急,这乱套,他估计就顾不上再提赐婚事儿。”
“若是他不在宴席上提呢?”裴野问道:“若是他等你好再提呢?”
他看向裴野,挑挑眉,道:“让池大夫去京城之前先成亲。”
皇帝喜欢给人指婚作为赏赐,但也只限于给未婚之人指婚,若是已经成亲,他总不会再让人和离吧?
“幸亏将先前那传旨拦下,如今没有驸马事,他就算匆匆成亲,也不会让陛下不满。”杨城道。毕竟,若是他不提,皇帝根本就不知道池敬遥是个什样人,自然也不会在毫无所知情况下,将池敬遥列为驸马人选。
“能想到只有这个法子,用不用你自己决定吧。”杨城道。
裴野拧着眉立在原地半晌,句话都没说。
能放得下,当日裴青抬回来就是具尸体。”
杨城闻言沉默半晌,最后重重叹口气,道:“孽徒。”
“把你自己打算先说说吧。”杨城道。
裴野闻言忙将自己打算谎称伤身子事情朝他说。
“你是真不嫌丢人呐?”杨城脸嫌弃地看裴野眼,道:“不过这法子倒是可行。”
池敬遥闻言讪讪笑,道:“还想过个法子,要不然易容把自己弄得丑点……”
“那是欺君之罪。”裴野道。
“要不然……”
“杨将军想个法子。”裴野道。
池敬遥忙问道:“什法子?”
从杨城这里离开之后,裴野便去小院。
池敬遥这几日自己想不少法子,只是时之间拿不定主意,见他来忙拉着他进屋。
“杨将军没再难为你吧?”少年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裴野道。
池敬遥这才松口气,道:“朝杨跃问问京城情况,依着他说法,等咱们进京之后,陛下多半会先召见,然后再设宴。若是他有意给咱们赐婚,多半是在宴席上找个由头提出来。”
裴野道:“只是担心他……”
“陛下是聪明人,但是该装糊涂时候不介意装装糊涂。”杨城道:“只是同样法子你用次无伤大雅,若是用第二次,就有点招人烦。”
言外之意,这种找借口拒婚由头,只能他个人用,池敬遥是万万不能用。
“除这样法子,还能有别办法吗?”裴野问道。
杨城道:“借口说得多就不叫借口,若想让池大夫不被指婚,唯办法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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