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甜蹭到田瑞怀里,别看她平日机灵会看人脸色,但骨子里还是个孩子呢,瞧着有人撑腰,哭声音更大:“舅母家哥哥总扯小辫子。”小家伙以前去过去时候,哥哥欺负她,舅母就在旁边笑来着,每次把她弄哭,还要骂上几句克父母扫把星。
娇气将来肯定讨不到好男人,骂她是挨揍命。
何中道:“他们还打。”小家伙告状。
田瑞这长时间相处把他们当成自家孩子样宠着,听到他们这样欺负人,越发生气。道:“以后谁打你们你们就打回去。不能白受委屈。”
“嗯。”何中点点头,握
大舅母浑身起层鸡皮疙瘩,她是没脸见人。也顾不上跟人对骂,慌慌张张往家跑,就想赶紧换身衣裳!
人越是倒霉时候越是不想见到熟人。
但对大舅母来讲事与愿违,她但凡走过必定飘过层气味,弄人人都看着她,其中就有几个街坊道:“哎,何婶子,你掉粪坑里?咋股屎味儿。”
给大舅母气:“你才掉粪坑里,你们全家都掉粪坑里。”
旁边几个开玩笑小媳妇不乐意,好端端说话就说话挤兑人家干什,道:“你这人嘴咋这臭呢,吃着?”
听有他们家闲话赶紧过来看看。
大舅母本来就是人来疯性子,她才不在乎脸面呢。偏巧田瑞也不是要面子人,看舅妈越说越来劲儿,田瑞直接拿出泡黄豆水,迎头盆给他浇上去。
就听哗啦声,舅妈正嚎开心呢,直接傻在哪儿。
周围那些人连忙捂着鼻子往身后闪,生怕沾上味。
田家院子里圈花总也养不好,听到人说用黄豆水沤着,作为肥料是最好不过。
大舅母气胸膛上下起伏,要不是着急回去换衣服,非要把这几个小蹄子头发拽下来缕来。
……
等大舅母走后,田瑞带着两个小崽子回到屋里,何甜眼泪吧嗒吧嗒掉,看怪叫人心疼。
何中从小跟姐姐在起,看见姐姐哭他也想哭。眼泪就在眼圈里,但还撇撇嘴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田瑞找块手帕给何甜擦擦脸道:“她走,她下次无论怎说都不能跟她走知道不。”田瑞虽然不知道她这次为什来,但就是不怀好意。
田瑞家现在别没有,但黄豆可不缺。直接跑大盆,就放在墙跟前,自从把黄豆水放在那边,何中那个小子崽子都不过去玩,臭啊!田瑞自己都很嫌弃,觉得那味儿组合起来简直让人窒息。明明是食物泡出来,怎跟大便个味儿。
他这盆黄豆水,给大舅母弄人都傻。田瑞道:“要嚎回家嚎去,别在门口。”
大舅母这些年加在起都没吃过这大亏,气疯冲过来,田瑞率先把门关上。任凭她在外头撒泼。
大舅母这味儿实在是让人恶心,风吹只觉得臭味迎面扑来都呛眼睛。隔着条街都能听见那边传来:“什这臭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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