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慕然：。
轰地
声，仿佛全身
血液都涌
上来，将整张脸都铺开颜色，就连耳廓都红透。
“卧槽……”祁慕然忍不住爆句粗口，抬手遮住自己脸，侧过头去，不知道该说什
来缓解这刻无措，“救命，你……”
季染风换姿势，半身斜靠在扶手边，伸手去拿自己剧本，十分坦然道，“怎？”
祁慕然没回答，又添只手遮挡在自己面前。
倘若将这些特点放在沈秋闻身上话，季染风仍旧会觉得非常平淡，不会为其触动分毫。
可旦是祁慕然那样做说，他又觉得很不样。
怎说，就是……很有趣，很可爱。
想要吻吻他眼睛，用嘴唇碰碰唇角。
那样祁慕然会忍不住来咬自己，不轻不重，叼着下唇用齿尖碾过几遍，动作青涩，仍要做主导方，
欢吗？凭什？
以为多相处，多说话，就能叫做喜欢，可被感动到是沈秋闻自己，季染风从头到尾都只当是工作需要。
其实他是知道祁慕然开始为什会喜欢自己。
很能理解，他本来就是对温柔抗拒不个人，在当时那种糟糕环境下，想要靠近自己是情有可原。
而季染风因为生长环境以及家庭原因，身上没有太多肉眼可见棱角，虽然无法感知与共情，但他知道应该在什时候做怎样事，说什话，这就是别人所认为‘温柔’。
不止是那瞬间神情太过让人心动，眼神也是，祁慕然心脏跳得又重又快，要不是觉得很丢脸，他真是想低下身钻进桌子底下去。
祁慕然还以为自己
季染风眸光定在正在被祁慕然摧残嘴唇上，这人有点什情绪就爱咬自己嘴唇，前几天结痂刚落，被咬破地方还有些浅浅白。
与他假装恶狠狠说出来那些话不同，祁慕然嘴唇非常柔软，舌尖也薄，下意识舔唇时候，会将唇面覆上层水色。
季染风缓慢将屏幕那端祁慕然将五官分开仔仔细细看遍，仍是没有收心，目光像是胶着般，动不动地停在他脸上。
这还是他二十多年来第次，觉得呆在剧组时间很漫长。
祁慕然将个非常抓人段落看完，轻轻松口气，想要休息下，抬眼去看手机屏幕，却刚好跟季染风视线对上，他似乎直保持着那个姿势，也不知道这样盯着自己有多久。
温柔不能维持感情长久，祁慕然可以依赖他，却用不着喜欢他。
季染风用目光慢慢描摹祁慕然面庞线条，提升浓颜感眉骨，薄薄眼皮，眼尾延伸出柔和小段，垂下眼时候会形成个无形小扇子，在眼睑处投下片淡淡阴影。
这双眼睛很好看，像是会说话。
虽然大多数时候，说都是骂人话。
季染风忍住笑，想起他们刚认识时祁慕然满身是刺模样，凶得要命不说，还要装自己是只羊，用黑亮眼睛盯着别人，本正经地喊尊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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