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弱啊，跟你……差得有点远。”祁慕然
声音逐渐弱下来，“反正
以后肯定还会拍戏，请老师教
教也不是什
坏事。”
季染风摊手，匪夷所思道，“居然真会有人做这种舍近求远事情啊？”
“……”祁慕然忍
忍，“这不是怕麻烦你
激烈游戏技能声里，季染风腾出手来捏下祁慕然耳朵尖，“怎这说自己。”
祁慕然闷闷笑两声，毫不客气地上手去摸季染风腹肌，认认真真数块数，“嗯……？六块吗？你坐直点，都摸不出来……”
季染风无语道，“你还真是热情啊。”
“哦，这是人鱼线。”祁慕然及时收回手来，才没被季染风揪着后领给扔下去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，季染风轮廓忽然变得凌厉许多，怕不是摸把他脸都会被剌到手。
季染风漫不经心地换装备，“徐悦说你想请个老师？”
祁慕然进屋就把挂在肩膀上包甩到沙发上，臭着张脸进浴室准备冲凉，他表面上没跟编舞师发作，实际上心里非常不爽。
他对这种多看别人几眼就想要约炮人非常无语，好歹他们也起工作近半个月，怎好意思说出口来，而且还敢对他动手动脚……
祁慕然越想越烦，拿起手机想要给方怡发微信换编舞师，消息打半，最终还是把对话框里字都删，把手机扔在洗手台上，看着镜子里自己深吸口气。
占据整面墙镜子被擦拭得非常干净，映出他削瘦有些苍白面孔，眼珠颜色有些浅，冷像是冰球般，对视时间过长，就会让人忍不住心生退意。
现在不是可以闹不愉快时候。
“她怎什都跟你说？”祁慕然挑眉，“这到底是助理还是你助理啊。”
季染风语气不咸不淡，“别转移话题。”
祁慕然：……他妈怎被这人治得这死。
“是啊，打算请。”祁慕然无精打采，“请个老师练练台词，因为感觉台词感染力比较弱。”
“哪里弱？”
方怡手底下也不是只有自己这个艺人，而且这编舞师业务能力没有任何问题，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就要求更换，她是不会同意。
“……算。”祁慕然随手抓把头发，肩膀卸下劲来，将无奈神色掩进垂落眼睫里，拧开开关捧把水浇在镜子上，将自己身影给模糊-
当祁慕然从浴室出来时候，已经将自己情绪收拾完毕，季染风也不知道什时候过来，正靠在沙发边打游戏，头发柔软地垂在肩膀上，身上穿着件领口有些低睡衣，淡定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。
祁慕然趿着拖鞋挪到他身边，没什力气地倒在沙发上，上半身枕在季染风腿上，手掌在对方睡衣布料上打个滑，差点栽下去，被季染风眼疾手快给捞住，“……祁老师。”
祁慕然翻个身，面朝里抱住季染风腰，玩笑道，“感觉刚刚变成只崴脚蚊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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