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染风忍笑，“人形支架吗？”
“嗯。”祁慕然与他对视，眼睛特别亮，季染风知道他没
谭音有些形容不上来，只觉得有点莫名
不好意思，像撞破
明星恋情似，下意识想要别过脸去。
祁慕然笑容在她转过脸
瞬间收起来，他按着季染风肩膀重新站直，将他脑后假发拨弄好，对闷不做声补妆化妆师道，“头发等会也弄下吧，麻烦。”
他随手把旁边空着折叠椅拿过来挨着季染风坐下，看对方刚在剧本上写红色批注，不再抬头看忽然变得有些多余谭音。
谭音有些懵逼。
前段时间还跟这俩人有说有笑，怎
今天她凑过来就觉得有点尴尬呢。
般就是宣传期也不会刻意营业，发布会上也只谈关于戏内容。
谭音不着痕迹地把祁慕然从头到脚打量遍，全妆，穿着戏服，气场与私下里不太样。其实他跟季染风有些地方是相像，比如不笑时候，总有那点不近人情错觉。
而刚刚自己那称呼季染风时候，她似乎在祁慕然身上感觉到这种气场。
像是要见证她想法似，祁慕然朝她望过来，“你们在剧里不是情敌吗？”
怎，难道私底下
也要捧着你吗？谭音有点好笑想。
季染风侧过脸看看祁慕然，眼神虽意味不明，却没有责怪意思，就像是看小孩儿玩闹样觉得有趣。
因为旁观者既视感有点重，所以祁慕然顿时就有点不爽，眉间微微皱起点，眸光方向往上，像是在瞪季染风样，硬邦邦吐出两个字来，“怎？”
季染风盯着他看几秒，忽然伸过手来，猩红袖摆衬肤色有些苍白，骨节线条更加利落，指尖停在祁慕然耳廓，慢慢滑下去，捏住耳垂揉揉，语气温柔，“生什气？”
祁慕然绷着脸立马就放柔和，抬手去握季染风手指，目光转开，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，“……没生气。”
他捏着季染风手指，纠缠那几秒钟，在谭音把目光望过来瞬间松开手，假装若无其事去拿小风扇，“还热吗？给你吹吹。”
“你叫姐姐叫得还挺顺口。”祁慕然语调淡淡，目光从她身上略过，毫不依恋地收回去，重新落在季染风身上，他半开玩笑地，脸颊边陷下个浅浅窝，眉眼走向顿时变得柔和，很有爱豆营业那味儿，“可明明剧里都是在叫哎。”
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，说完这话，搭在季染风肩膀上胳膊松松滑下去，垂在他胸前，看上去是个背后拥抱姿势，连脑袋都像是快要压在他肩膀上似，嗓音混在嗡嗡风扇声里，显得有些遥远，“所以戏外也只能叫。”
这画面冲击性可不小。
季染风化妆师技术流，巧妙地把他轮廓硬朗部分全部用修容给修饰，除非他说话，不然有些时候，就连谭音也会有对方就是位女性错觉。
而祁慕然这神情姿态，就像是……就像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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