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得公事公办，倒让祁慕然没那
紧张
，他看着对方
眼睛，认真想下，“就是那种，喜欢，向往，又要克制要小心翼翼那种感觉，
觉得演不出来。”
季染风立刻表示理解，祁慕然这
说他就知道问题在哪儿，“因为你到目前为止那些戏份都是依赖这个角色，更多是像亲人，对不对？”
祁慕然连忙点头，“是！就是这样！”
季染风眯下眼睛，“稍微有那点难办。”
“来。”季染风握住祁慕然转椅扶手把他往自己面前拉段，距离顿时缩短，他眼也不眨地盯着祁慕然，“先走遍，演得差也没关系，来帮你调整。”
祁慕然从浴室出来，抓着脖颈上挂毛巾擦自己有些湿发尾，“那什，季老师，教就算，看时间有点晚，有什事就明天再说吧。”
季染风掀起眼皮看他，凉凉道，“那你是准备明天到片场之后，当着工作人员和导演面教你？”
祁慕然擦头发动作僵下。
季染风继续道，“如果你愿意这样话那不介意，回去吧，确不早，晚安，祁老师。”
祁老师：……
才想起来，自己以前是见过程静，那是在次饭局上，导演组局跟投资商们吃饭，其中有个中年男人，言语间很是让人不适，看着季染风目光也有些奇奇怪怪，离场时在停车场又碰见回，他身边多个身材窈窕女性。
后来导演到底没有跟这个中年男人合作，因为他强烈要求塞个女明星进来，便拒绝，重新去找投资。
很多东西细想想，能串出条完整故事链来。季染风也有认识记者朋友，所在公司里有专门跟拍明星八卦那种狗仔，在蹲某个小花时候无意中拍到程静跟中年男人照片，只因为被对方用钱给解决，所以才没有爆出来，毕竟如果真放出来，也没多少流量。
那时程静还不像现在这红。
估计当时中年男人想要塞进来女明星也就是她吧。
祁慕然垮下脸来，语气听不出有多真挚，装可怜倒是挺真，“错，季老师。”
季染风倒也没再继续为难他，把剧本拿出来，翻到剧情那页，又仔细看遍，祁慕然就趁着这个时候磨磨蹭蹭挪到他旁边，就着他手看完剧情。
季染风侧过脸看他，“怎样？”
祁慕然茫然，“什怎样？”
季染风：“剧情你也看过，有什地方是演出来有些困难？”
季染风是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，但是程静自己非要作死，他也不介意帮个忙。
风：你把那些照片和视频都发给方姐吧，钱已经给你转过去，放心，不会找到你头上来。
朋友道谢，又跟季染风随便聊聊，无外乎最近生活之类，他不太喜欢寒暄这些没用话，说句自己明天拍戏要早睡便结束对话。
放下手机，季染风又想些别事情。
有些……让他感觉不太对劲事情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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