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染风奇怪地看
他
眼，“
昨晚不就说要帮你。”
祁慕然哼哼，“这不是怕你说话不算数
。”
前座
司机：……他应该没想歪吧。
季染风把手机往口袋里扔，“今晚收工之后让余晓换辆车来接们，她们应该发现不。”
祁慕然疑惑，“不是换这辆吗？”
‘替身’在车里把衣服换掉，直接进到片场做准备工作，私生在片场等半天，也没看见姐妹说半小时前从酒店出发来片场祁慕然。
而此时祁慕然换身不是他风格衣服和装扮从地下车库上车，这辆车是季染风，车牌号对于私生来说非常陌生，认不出来是应该。
他悠悠地喝口美式，把今天剧本拿出来翻翻，季染风在上面标几个段落，黑色注解是自己写，红色是季染风添上，祁慕然在心里默背几遍台词，觉得没什问题才放下剧本，“还有多久？”
“十分钟。”季染风看着手提头也不抬，“感觉怎样？”
祁慕然知道他说是甩私生这事儿，舒展手脚后长舒口气吐出两个字，“真爽。”
今天在酒店门口蹲上班私生和代拍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她们聚在起，互相交换着彼此相机里照片。
“不知道为什，总感觉这人不是很像祁慕然啊……”
“你呢？”
“也觉得不太像，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像，这图要是发出去，估计得被粉丝骂吧？”
“要换着来。”季染风抽出纸巾把从冰美式杯子上滑落水渍擦掉，“这辆车等会是要开进剧组，晚上们不上这辆，就不会被联想到起。”
祁慕然抬起手腕，示意对方也帮他把胳膊上沾到水渍给擦掉，边持续输出彩虹屁，“季老师真厉害，季老师真聪明，季老师人间
不用被别人盯着举动，哪怕只有短暂几十秒，也足以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放松。
季染风弯下唇角，“你看，这不是很简单。”
“只是这次而已。”祁慕然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不断倒退景色，倒也没有沮丧意思，实话实说，“下次她们还会想出其他办法。”
季染风正在疯狂购物中，随口道，“道高尺，魔高丈。”他飞速输入支付密码，“日子还长，慢慢来。”
“这是要打持久战意思？”祁慕然忍不住笑，往季染风身边贴贴，“你帮？”
“又看不见脸和眼睛，谁知道是不是他。”
“问问蹲在片场姐妹，看看她们有没有看见祁慕然。”
“快快快，买代拍姐妹已经在问有没有拍到图。”
几个女孩又嘀嘀咕咕阵，蹲在片场那边姐妹才回信息，她们那边信号有点差，说没有看见祁慕然。
季染风让自己身边个身材与祁慕然有些相似工作人员穿上他最近‘上班’出镜率最多衣服，当着那些私生面光明正大从酒店出来上车，而徐悦他们也跟过去，好让她们以为这就是祁慕然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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