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岩道:“小省得,请王爷放心。”
闻楚垂眸低声道: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才转身上车马,也和德春等人回去。
*
宜王府。
闻楚半点未见慌张,道:“方自英和殿出来,小弟有些不胜酒力,谢公公想着送出去,怎大哥也还没出宫吗?”
闻越喏喏两句,有些答不上来,半晌才道:“是……是你大嫂给母后做些针线玩意,想……呃……想让给母后送去,方才跟半路,坤宁宫人说母后不想见人,这才回来。”
他这话说得底气不足,有些磕绊,十分可疑,闻楚却没细究,“喔”声,也不去问既然如此那跟着闻越奴婢们又到哪里去,只是道:“原来如此,那大哥眼下是要出宫吗?咱们不若同行?”
闻越应,几人直走到御花园口,才见提着宫灯宜王随侍们候在那里,显然是早得主子命令不许他们跟着,青岩见状想起今日那擦肩而过靖安侯夫人,和她身上内廷司白团茶气味,心中不知怎隐隐有些预感——
似乎有什事要发生。
闻越回王府后,明显有些心神不宁样子,宜王妃韩氏因春天里染风寒,迄今尚未全好,所以今日并未跟着同入宫去,但却也在府中候他回来多时,见他便迎上前道:“王爷回来,怎样,母后凤体可还安好吗?”
她这话本来问并没什毛病,却哪里知道今日宴上发生事,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闻越心中烦躁,把将她挥开,怒道:“问问问,有什好问!既这担心,你怎不自己进宫去看!”
韩氏病体尚未痊愈,身上哪有力气,却被他把挥后退踉跄跌几步,个没站稳便摔个结实,闷哼声,旁边仆婢们俱都吓跳,连忙上前去扶她,韩氏才起身白着脸道:“妾身身子尚未全好,恐过病气给母后,今日这才没跟着王爷道入宫,王爷不是知道?怎却怪罪起妾身?”
闻越看她脸色煞白,知道自己是拿她撒气,心中有些愧疚,可又想起方才宫中发生事,时也没什心思安抚她,心下又烦又乱,只道:“既然身子不好,就
闻越路上明显有些心事重重、神思恍惚样子,直到见候在御花园口随侍宫人们,才想起和旁边闻楚问声:“七弟怎只有个人?”
闻楚笑笑,道:“在林州军中野惯,不习惯群人前呼后拥跟着,想着今日又是家宴,或许母后有什体己话要和咱们说,就叫他们先去宫门口等着。”
闻越点点头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七弟,你……”他似乎有什话想说,可是话到嘴边,却又咽回去,也不知是不是碍于旁边跟着青岩等众奴婢。
最后到宫门口,闻越也再没多说什,只心事重重上宜王府车马回去,青岩和闻楚看着他离去,闻楚才转头道:“你这些日子在宫中……行事小心些,别再多管什不该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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